就是這些武器,昨晚在遠阪家將Assassin殺得片甲不留的武器。
周圍人都緊張起來,韋伯害怕地躲在戰車裏,Saber也將自己的代理禦主牢牢護在身後,躲在暗處的Lancer禦主也不由屏住了呼吸,在遠處監視著的切嗣和舞彌也都全身緊張。
“哈哈哈哈!”
隻有一人還在暗中大笑著,也不怕被人發現,這就是安德森的禦主間桐雁夜。
先不提他,現在場上了氣氛可是十分壓抑,眾人一句話不說,隻等著接下來的發展。
安德森看著眼前眾多的武器和怒氣蓬勃的Archer,臉上沒有一絲變化,仿佛這些都是不存在似的。
“嘖,還真是...還真是讓人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為何,安德森捂著肚子狂笑不已。
而Archer的臉色開始變得漆黑,周圍的眾人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狂笑不已的英靈,他們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安德森用鄙視的口氣說出了讓在場所有英靈為之火大的話語。
“你們啊,是小孩子嗎?既然都是來參加聖杯戰爭的,那場麵就應該熱鬧起來才對,我怎麼看見的都是一群來玩泥巴的幼稚小兒!”
話語剛落,所有人的臉上都泛起了怒容,Rider更是一臉陰沉地對安德森進行了宣判:“不知名的英靈,如果你還是英雄的話,那麼久應該收回剛才的話語,本王可不會對這些話語視而不見!”
“收回?你是在搞笑嗎,征服王——亞曆山大大帝!馬其頓的國王,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幼稚的話?作為王者,你征戰一生,自己怎麼像是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
在征服王已經陰沉得快滴出水的麵容下,安德森悠然的說了下半句話:“...簡直又臭又長!你的真的是王者嗎?!”
這時的Rider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將劍指向安德森:“不知名的英靈,你惹怒我了,你將會知道你觸怒一個王者的代價到底有多大!”
“還有我!”Saber向前走出一步,憤怒並沒有蓋過她的理智,平靜的眼眸注視著安德森。
“作為不列顛的王者、亞瑟王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對此以騎士的名義向你發出挑戰!王的尊嚴不容挑戰,騎士的高貴更不容許有人侮辱。”
“還有我!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的迪盧木多·奧迪那,以騎士的名義。狂者,你必將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手持雙槍,這俊美男人的麵色也不是很好,安德森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他們,作為正直的騎士,他絕不能視而不見。
現在的場麵是詭異的,安德森出場沒多久,就得罪了在場的所有英靈,可以說是千夫所指。
躲在暗地裏的禦主也對這個英靈感到不屑,還真是瘋子。不過也好,在這麼多英靈的圍攻下,這個英靈肯定是要完蛋的,他們也樂見其成。
而間桐雁夜則有些擔心,他不知道安德森為何那麼做,但神父也不是傻瓜,定是有所依仗,大不了暴露自己有兩個從者的事實,即便打不過,逃跑還是能做到的。不過在接下來的戰爭中他肯定會成為所有人的目標,被圍攻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來吧,敵人,攻擊吧!廝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