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夜很黑,連一顆星星都沒有,官道上有一紫衣大漢在急速奔跑。這大漢麵相透著一股霸氣,體型極為壯碩,虯結的肌肉即使隔著衣服也可以分辨出線條。在這紫衣大漢身後百米左右有十多名黑衣人在追趕。忽然紫衣大漢停下了腳步,他的前路被一個白衣人擋住了。
這白衣人生的甚是秀氣,手中又搖著一把紙扇,配上那修長的身影,簡直就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可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卻讓紫衣大漢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這時後麵那群人也追上來了,當他們看到白衣人的時候竟齊刷刷地單腿跪地,異口同聲地見禮道:“卑職拜見掌教大人。”
白衣人十分優雅的揮了揮手道:“你們先退下吧。”
一眾黑衣人立刻叩首道:“卑職告退!”轉瞬間便消失不見。
白衣人這才緩緩地看向紫衣大漢道:“年輕人,說吧,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紫衣大漢先是仔細的打量了白衣人一番,然後罵道:“你這假娘們兒,老子怎麼知道你想聽什麼,難道你寂寞了,想叫爺把你狠狠的x一夜啊?雖然你長得確實像女人,不過終究是個帶把的,老子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純爺們兒,對你,不感興趣。你再換一個吧。”
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過卻被他強行壓住了,他依舊搖著扇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年輕人,我不想以大欺小,你把你修煉的練體功法告訴我,我保證你毫發無傷的離開。甚至你可以······”
白衣人話還沒說完便被紫衣大漢打斷道:“我呸!你這卑鄙無恥的娘娘腔,大冬天的搖著扇子裝風流,你叫人殺光了擎角村七百多村民,就隻為了防止這所謂的功法外泄,你會叫老子離開?你怎麼不去騙鬼?”
當紫衣大漢說到扇子的時候,白衣人眼中殺機暴起,隻是這白衣人養氣功夫很好,沒有打斷紫衣大漢的話。待得紫衣大漢說完之後,白衣人才說道:“我貴為一派之主,怎麼會欺騙你這種小朋友呢,你隻要把功法交給我,我收你為徒,在這蠻皇大陸東域,我陰司可以說是第一勢力,沒有絲毫爭議的第一勢力。你拜我為師,我······”
“你給老子住口!你殺了我妻子,殺了跟我一起生活了十一年的七百二十六位村民,我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還想叫我認賊作父,拜你為師,你做夢!受死吧!”紫衣大漢話音未落便直接跳起一拳向白衣人麵門打去。由於起跳力量太大,地麵都出現了一個直徑近千丈的大坑,寬大的裂痕由大坑出發向著四周如蛛網那般裂開,官道直接被截開,官道旁的樹木被突然爆開的氣浪催為扉粉。然而白衣人看著如此強猛的攻勢竟然僅僅是抬手一指,說了句“定!”周圍的一切便都凝固了。紫衣大漢被定在空中,連眼珠都轉不了。
“僅僅練氣境一層天的境界就可以隻靠肉身力量便爆發出初入臨仙境的力量來,這完全打破了蠻皇大陸的天地規律,我若能得到這部功法便可以衝擊仙位,那我就不用受饕餮老鬼的壓製了,我就可以當著饕餮老鬼的麵狠狠的蹂躪梨山老妖婆,誰還是我的對手?”白衣人有些神經質的咬牙道。說完竟然直接一指點向紫衣大漢。那紫衣大漢被一指點出數千丈遠,摔在地上的時候才恢複身體的自由,隻見這大漢蹭的一下跳起來,這次竟是向著遠處逃跑,可惜那白衣人速度比他快了太多,這大漢剛剛離地便被白衣人追上並一巴掌抽回地上,把地麵砸出一個數百米深的大坑。待得紫衣大漢費力的從坑裏爬出來時,白衣人正盯著有些紅腫的手掌有些神經質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練氣境就有如此強悍的肉身,果然天助我也。”接著又盯著紫衣大漢喝道:“小子,立刻把功法交出來,我留你一條全屍。”
紫衣大漢擦了擦嘴角的血嘲諷道:“哼!現在就改變口吻了?剛剛不是說隻要給你功法就放我離開麼?自己打自己的臉!我真搞不明白,這裏就咱倆人,你盡管卑鄙就可以,幹嘛非要裝出一副叫人看一眼就知道是家裝出來的大氣。真******惡心,雜毛娘娘腔我告訴你,你一輩子都別想得到你想要的那部功法,我跟······”這次白衣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一掌印在紫衣大漢的胸膛。紫衣大漢這次沒有飛出去,不過紫衣大漢的臉色卻瞬間變得蒼白,血順著紫衣大漢的嘴角流了下來。白衣人此刻竟奇跡般的恢複了他剛開始的那副出塵的樣子,搖著扇子問道:“這一掌的滋味不好受吧?”沒待紫衣大漢回答,白衣人接著說道:“肯定不好受,此掌的發力乃是脫於我未登臨臨仙境前練過的‘焚心掌’顧名思義,此掌專門用來摧毀敵人的心髒一掌之下,心髒寸寸碎裂,那感覺一定非常的痛。你······”“噗!”原來紫衣大漢氣不過白衣人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一口血噴在白衣人臉上,罵道:“娘娘腔,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一旦我逃過此劫,他日必覆滅你陰司,叫你陰司不存一個活物!”白衣人調動天地元力將臉上的血除盡,依然雲淡風輕的說道:“你以為你還能躲過這一劫?可惜我沒有饕餮老鬼那種奪魂攝魄的能力,否則早就讀取你記憶,殺掉你了。不過,沒關係,慢慢的熬製東西才是我最喜歡的,像你這種耐嚼的菜,就應該慢慢熬製。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