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的問話,張洋趕忙回過神來,愣愣地看著她“你剛才說什麼?”
看到他半天沒有反應,墨羽無奈地抬起頭來看著他,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說,你昨天晚上用板磚拍那個家夥的時候,有沒有把他的身體弄破皮,
最好是能見到血,那樣找到他的幾率就會更大一些”被她這麼一說。
張洋趕忙仔細地回憶起來,這裏晚上沒有路燈。
所以自己用透視眼找到這兩個狗東西的時候,就直接在地上抄起一塊板磚衝了過來。
等到用板磚把他們倆都拍的差不多了,才打開透視眼看了一眼。
確定他們倆沒有死,隻是瘦了些皮外傷,但具體有沒有出血。
出的又是誰的血他還真記不得了,而且在那樣的情況下誰還會注意那麼多。
看張洋回憶了半天也沒半點反應,墨羽再次無奈地歎了口氣。
接著彎下身翻找起來,看她忙的那麼辛苦自己又沒能幫上半點忙。
張洋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上前擠出一絲笑容跟她說道。
“你看你都這麼辛苦了我一點忙也幫不上,這個箱子還是讓我來拿著吧,
看你一直抱著挺辛苦的”
說著就走過來伸手,想把她懷裏抱著的那個箱子接過來,她蹲在地上翻找起來也方便一點。
誰知那墨羽一看立即冷聲叫了起來“站住!”張洋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也被嚇得立馬就站住了,連邁出去半步還沒落地的腳。
也就那麼直愣愣的懸在空中,就看見墨羽往這邊挪了兩步。
從他懸著的那隻腳下麵的草堆裏掏出來一塊板磚。
而且那塊板磚上麵還沾著一點點血跡,看著手裏的板磚。
又看了看張洋還維持著那個往前邁步的姿勢。
墨羽沒好氣的在他那懸在半空的腳上拍了一下“落下來吧,喏”
說著她就站了起來,把那塊板磚上麵的血跡遞給他看。
同時也接著說道“我們苗疆巫族的蠱蟲一向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
你也不怕被我箱子裏的這些小夥伴們給生吞了?”
說著還輕笑著看了看他,張洋也淡淡地笑著回應道。
“我相信,你這麼善良的人,豢養的蠱蟲也肯定是善良友好的,
再說了你就在身邊,我想它們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放棄吧,蠱蟲箱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的,除了豢養它們的主人外,
其他任何人要是碰了這箱子,它們會在很短的時間內,
就察覺出你身上的血液並不是它們主人的,所以它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
對報箱子的人發起攻擊,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它藏進來,
萬一哪個病人看見一不小心碰了,那造成的後果可不是我能承擔的起的”
看著張洋聽到自己的解釋後隱隱有些變白了的臉色。
那墨羽也輕笑了一下說道“怎麼,這就害怕了?”
張洋接過她遞過來的板磚,仔細地盯著上麵的血跡看了看。
腦子裏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況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自己到底有沒有把他們拍出血來,而且當時有兩個人。
隻有一個是催眠師,也就是那個黑巫,而另一個人顯然隻是給他打掩護的。
要是查錯了方向,找不到那家夥還不要緊,關鍵是耽誤了找到王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