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學校的人開始多了,其實我搬這麼多也不是裝逼,的確不算重。不過路過的學生看著一個男的搬了這麼多後麵跟著個拿一張凳子的女生,而且還這麼可愛,不說我裝逼說什麼?這個時候孫雪也不好意思了:“劉煜,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嗬嗬笑:“你啊?等會開學典禮開始了你都隻到操場。我搬沒事,快走吧。”我加快了步伐,她也把凳子舉在頭上跟在我後麵小跑,樣子怪可愛的。

到了教室,人基層上都到了,不過李鬆不是和我同班麼?怎麼沒看見人。班主任走過來,指了指靠四組窗的最後:“你們兩個暫時坐哪裏吧。”和孫雪同桌,我高興的蛋都痛了。孫雪看我在笑:“劉煜,你笑什麼?”“沒。沒什麼。。。”我就在眾人的目光下,搬著好高的一坨凳子往最後一排走去。把桌位放好就坐了下來。“呼,累死我了。”孫雪把凳子拿過來:“謝謝你了。”放下凳子一座,她坐下來時凳子撞到我手肘“啊~”。我痛的叫了一聲。孫雪驚慌失措的說:“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見,痛嗎?”其實真的很痛,但我咬牙裝逼回答道:“沒事。”“啊,劉煜,你那裏流血了啊。”“可能剛剛結的痂又破了,真特麼悖時。”她連忙掏出紙巾,讓我把手抬起來給我止血。她的手把著我胳膊,另一隻手用紙巾按住傷口。然後還時不時給我吹吹。我感受著這溫暖的氣息。這種感覺就算是肋骨斷了也不會覺得痛。這個棉花糖很單純,這對於情竇未開的我來說根本就把持不住啊。我注意到了班上一部分男同學的眼神,像八路軍看見日本鬼子一樣看著我。這分明就是羨慕嫉妒恨。我搖搖頭對我說:“喂,好了吧?這樣被人看著不好。”被我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她的行為有點。皺她著眉毛咬著小嘴唇,臉一下子紅透了。尷尬的說:“嗯,你自己按住吧,對不起哦。”她這樣子更可愛了,軟的我力氣都木有了有木有?

我按住傷口在班上掃視了一圈,還是沒發現李鬆。他不是說在五班麼?我電話震動了,正好,是李鬆打的。我接電話:“喂,你人呢?”李鬆喜歡爆粗口三句話離不開:“我還要問你呢,你人呢?”我沒好氣了:“我你妹,你不罵人會死啊。我在五班教室啊。”孫雪聽見我罵人,拍了我一下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說髒話。那邊電話又說:“我也在五班教室啊,沒看見你人啊。”他說完這句話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留級到5班的,這麼說他就是初三年級我是初二年級的。我回話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留級了,現在在初二。”李鬆又開罵了:“怎麼不早說。”我真受不了他罵人,正準備還口,但孫雪正盯著我看。我咽了口口水:“好了不瞎扯了,我沒事來找你,掛了。”我關了電話,發現班上又有一群人在看我,我去打電話有錯啊。怎麼跟看奇葩一樣,不過我注意到我的iphone5的跑馬燈在閃,真特麼丟人。早知道就把跑馬燈關了,別人可能還會以為我是高富帥,這下好了,不想裝逼也成裝逼狗。

這時候班主任過來點名了,他先清了清嗓子:“現在點名。張三,李四,二狗子,王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