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噎住,即刻不語,也是。他們隻是相見過幾次,打過幾次照麵的陌生人。手輕叩在藥箱上,蘇婉吃著桂花糖,也該想想怎麼離開了。
卻忽略了林枕舟嘴角殘留的笑意。
崔映晗才把手上的人扔進顧夫人的榻上,打算離開時,卻看見一人提著重劍匆匆趕來。暗道不好,立即閃身到了一旁的牆後,碰上了一個厚實的胸膛,低低唔了一聲。雖是如此,但還是快速提起了身上的劍,架在對方的肩膀上。幾乎是同時,對方都感覺到脖子上的冷意,都開口道,“誰?”愣了一下,“是你?”
來人正是段忱。他也隻是瞥了一眼崔映晗,又將目光投向屋內,絲毫未管脖子上的卻寒劍。
崔映晗抿抿唇,抽回了劍。也學他一同看向屋內。
段忱瞥眼看著她,也緩緩收了劍。
屋內沒有想像的景象,方才倒在塌邊的顧夫人如今已經醒來,而丟進屋子內的計華已不見蹤跡。崔映晗還來不及有何反應,顧劍破門而進,劍直逼婦人的脖子,“毒婦!”
或許是清醒了幾分,顧夫人倒也神色鎮定,隻是被袖子掩住的手有著幾絲顫抖,無人知曉罷了,“我又如何了?”
“你還好意思問?”劍死死抵住她的脖子,“雪兒她又怎麼惹你了?你竟然狠心下毒藥去毒害她!”
合著劍冰冷的觸碰,顧夫人站起來,劍在她的脖子上劃出了一抹紅色,顧劍絲毫不為所動。顧夫人冷笑,“顧劍,話別說太滿!就是個小賤人,直接一刀殺害了得了!”
劍又刺入了幾分,顧劍死死的盯著她,雖然她說自己喜歡的人是個賤人讓他很是憤怒,但是終究還是有點冷靜下來。他知道顧夫人的性子。但剛剛雪兒醒來提了一句顧夫人所在的院落,他便怒氣衝衝而來。衝動慣了的顧大將軍終究還是有些不妥。他還是收手,冷冷的哼了一聲,離去開了院落。
顧夫人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跡,諷刺一笑。簡單的從櫃子裏拿出藥包紮了一下傷口。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從塌下扯出一個男子,崔映晗的眉頭蹙起,男子便是計華。
身邊的段忱隨著顧劍的離開而起身,低頭看著麵色肅然的崔映晗,也隻是思考了一秒,劍眉皺起,快速點了崔映晗的啞穴,幹脆而簡短的說著,“有人來了。走。”
崔映晗一呆,立即就被人扛上了肩頭,原先的冷靜化作了憤怒,話說不出來,隻能化作拳頭狠狠錘著男子。被打了幾下,段忱的步伐卻也沒有停下,“安靜一點。”
大約又過了幾炷香的時間,林枕舟放下了手上的醫書,看了一旁的昏昏欲睡的蘇婉,有些好笑,“走吧。現在人應當少了些。”他不會告訴蘇婉,在這幾乎無用的藥房裏自然也不需要人來守著,周圍不過幾個簡單的侍衛,憑著蘇婉一人出去也是容易,也不要他的幫助。唔為什麼要騙蘇婉呢?也是心情比較好吧。
“唔,困。”蘇婉困極,她有些不滿,眨眨自己的眼睛,強迫自己醒來,“走?我和你走?”
“嗯。”林枕舟趁著蘇婉沒反應過來揉了蘇婉的頭發,此時覺得對方有點可愛。
“拿開!”蘇婉語氣偏冷,氣呼呼的推開門。林枕舟快她一步,拉著蘇婉的手輕點足尖向將軍府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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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很晚了……最近在追文嘻……
所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