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虞皇後嘉懿)
隨著帽子的離去,他的的雙唇也離開了我的嘴唇。
這一刻的我們就像是做了壞事被捉住的孩子一樣。
我的雙頰更加燒了,我輕輕的扯著他的袖子說:還不快點給錢,快走了。
他回歸神來,連忙掏了錢,從老板的手中拿過那頂粉紅色的風帽說:錢給你,不用找了。
然後他拉著我在帽子店老板錯愕的目光中走掉。
身後傳來帽子店老板有些生氣的聲音:真是世風日下,大街上人來人往都敢這樣做。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疾步走出很遠之後,他才拉著我停下來。
我倆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轉而他又將手中那頂風帽戴在我的頭上說:要係好,不要讓別人看了去。
他攬住我的肩說:走,我們身上還有很多錢呢,帶你吃好吃的去,看中什麼我都給你買,爺今天有的是錢。
你盡管將爺伺候好了。
看著他學著那些地痞流氓的腔調說著話,我打掉了他攬住我肩上的手。
他不依不饒的說:喲,這妞兒還有脾氣了?
你不讓我攬住你的肩,那我攬住你的腰就可以了吧。
他猛地用力將我往他的身上拉,旁邊人來人往,為了不讓人說我們帶壞了江國的風氣。
我從他的懷裏微微掙紮的說:你不是要帶我去吃好吃的嗎?
走,走吧。
燈紅酒綠之間,讓人有些恍然,幸福有些不真實,可偏偏又那麼真實。
他的手上捧滿了我買的一大堆東西。
全是一些很便宜的東西,花不了幾個錢,甚至比不上我衣服上繡著的一朵花。
可這一刻,離開心機算盡的深宮,離開金碧輝煌的晟華宮,他和我不過是渺小的滄海一粟。
可真實的幸福卻是這麼的巨大。
東逛西逛時,我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佩茹。
我走到她的身後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頭,她看著我有些遲疑。
我想了想然後解開了我頭上的風帽。
她看見了我的臉,然後朝我福了福身說:夫人好,掌櫃的好。
我揮揮手示意她不必拘禮,然後我看著跟著她身邊的人。
那個男人長得清秀儒雅,一身的書生裝扮,可小麥色的皮膚又顯得他不像那些酸書生一樣的手無縛雞之力。
見我看著她身邊的男人,她微微點了點頭朝我介紹說:這個就是我時常向您提起的我的相公,他叫秦逸。
那個叫秦逸的男人同我身後的昭昭一樣,雙手抱滿了食品貨物。
我看見他倆無言的相視一笑,似乎像難兄難弟一樣。
我走到佩茹的身邊低聲說:茹娘,時常聽你提起你這在學堂念書的相公,卻不知原來他是這般俊美的人。
他長得這麼好看,難道你就不害怕他被別人搶走嗎?
茹娘麵帶微笑的看著我很堅定的說:他不會的。
昭昭這時倒是在後麵有些不耐煩起來,在後邊他開始催促我快走。
見我們要離開,茹娘和我告別。
走出不遠後,昭昭有些生氣的說:你以後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麵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你看不出來我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