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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和布津一個男人,可不方便待在兩女住的氈帳裏,自然是和木子凡一個氈帳,反正兩個氈帳相鄰,對麵如果有什麼,也逃不過處和布津這個後天五層高手的耳朵。
“來,老弟……咱們再喝。”
草原上的夜裏也沒什麼娛樂活動,也隻能喝酒談天打發時間,琉璃站在旁邊幫他們斟酒。
這處和布津還記得白天的教訓,無論木子凡怎麼旁敲側擊,也沒能從他嘴裏打探出更多奚人起兵的計劃。
逐漸夜深,外麵的喧鬧、歌舞聲也逐漸變小了,斟酒的琉璃臉上滿是困倦之色,隻是木子凡他們不休息,她一個侍女可不敢先休息。
“你先去睡吧。”見她這副模樣,木子凡伸手接住酒壺,讓她先去休息。
“不,公子,我不困。”琉璃聞言渾身一個激靈,慌忙晃了晃腦袋趕走腦中困意,強打精神對木子凡說道。
“行了,我讓你去休息,你就去休息。去吧,你在這看著,我跟布津老哥說話都不方便。”木子凡稍稍用力將酒壺奪過來,揮手趕她走。
“沒聽到拓跋老弟說的嗎?快滾。”處和布津可就沒木子凡這麼客氣了,很不耐煩地對她說道。
琉璃哪敢頂撞他,隻好欠身行禮,走到氈帳邊緣坐下,也不敢睡覺,遠遠地看著。
“老弟,這丫頭挺水靈的吧,滋味怎麼樣?”處和布津轉頭往琉璃那看了一眼,嘿嘿笑著對木子凡說道:“你要是喜歡,就把她帶走。”
趁他轉頭去看琉璃的工夫,木子凡拿起酒壺給他倒酒,一抖手衣袖中的紙包就到了他手中,兩指一撚紙包便被碾碎,藥粉便混入了酒液之中。
既然從他嘴裏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那也就該行動了。
“那就多謝老哥了。來,小弟敬你一杯。”木子凡笑了笑,拿起酒碗遞給他。
“老弟太客氣了,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可惜你來晚了些,不然老哥一定勸首領把阿金嫁給你。”
處和布津不疑有他,接過酒碗和木子凡一碰,仰頭就把碗中酒給幹了下去。
看到他喝完了酒,木子凡便放心了,隨即也將碗中酒幹盡。
困馬草是一種迷藥,但發作起來需要時間,又是幾碗下肚,處和布津才身體微微一晃,旋即他又強行穩住身形,猛晃了兩下腦袋,臉上露出些許疑惑之色。
他對自己的酒量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才喝了這麼些竟然就開始頭腦發暈,這可實在太不對勁了。
“來……”
隨後處和布津砸吧了幾下嘴巴,困馬草平日裏就是用來製服那些性子烈的野馬的,他可沒少用過熟悉的很,立刻意識到出岔子了,起身就要大呼。
木子凡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上前一步一掌拍在處和布津腹部上,剩下的半個字立刻化成了嗚咽聲,隨後木子凡又是一指點在一處腧穴上,處和布津頓時一翻眼白昏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處和布津就被製住,等到處和布津到底昏迷,不遠處的琉璃才反應過來,瞪大雙眼無比驚詫地看著眼前變故,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