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司空綾,一直以來,不敢讓羽化樓幹涉落花穀的原因,如果她敢這樣做的話,那她跟王乘風就隻能夫妻情盡,刀兵相見都有可能。
“如此,那大比便開始吧!”喝完酒,王乘風才大聲宣布大比開始。
“夫君先且慢。”這時司空綾起身對他行了個萬福,王乘風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不過對此他也沒怎麼在意,微微點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而後司空綾轉身麵向梅穀方向,看著高坐首位的花無邪道:“花師妹,你的客人也該請出來了吧。”
她可從沒信任過張致遠,怎麼會給張致遠太多安然安排的時間,隻有張致遠現身明處,她才能完全放心下來。
“哈哈,既然司空穀主有請,張某怎敢不給這個麵子。”還沒等花無邪開口,一條黑影飄騰空飛來,穩穩地落在梅穀高台上。
“父親!”張致遠的聲音張幽然這個女兒怎會不熟悉,隻是對他的到來,她心裏並沒有感到高興,張致遠現身,也就意味著她所擔心的事情是躲不過了。
“張致遠,你竟還敢來落花穀!”見到張致遠,王乘風和朱三娘臉上都變了色,朱三娘絲毫沒有隱藏她對張致遠的憤怒和厭惡,拍案而起開口怒斥。
“幽然,你我父女晚些再敘舊。”張致遠沒有管她,笑著伸手扶起下拜的張幽然,而後轉頭看向王乘風拱手行了一禮笑道:“大師兄,多年未見,你的風采可是更勝當年啊。”
原來張致遠也是落花穀出身。
王乘風先是冷冷地看了司空綾一眼,心知她怕是還有很多事情沒告訴他,司空綾衝他微微點頭,低聲說道:“夫君莫急,此事容一會再說。”
這會不是糾纏這個的時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連禮都沒回道:“你還敢回落花穀?”
“大師兄,這就有失風度了。幽然拜在花師妹門下,我這個做父親的,就不能來落花穀探望麼?師弟我未離師門之前,可不是這種待客之道。”張致遠依舊笑容滿麵。
“待客落花穀自有待客之道,但你可不會是我落花穀的客人。”王乘風嗤笑一聲,絲毫沒給張致遠留麵子的意思。
“乘風師侄,跟個棄師逆徒說這般多作甚?不若先動手清理了門戶吧?要不然可就顯得,你堂堂一個落花穀穀主怕了官家。”
猛不丁酒長老笑嘻嘻地插了句話,攛掇著他先動手殺了張致遠,說的話可真是夠陰毒的,直接讓王乘風進退兩難。
“酒師伯,小侄可是一直對您敬重有加,您就不要開玩笑了。”張致遠真沒想到酒長老突然給他來這麼一手,趕緊對他拱手告饒。
“老子多咱跟你開玩笑了要不?要麼,大比開始前,老子先跟你來一場也行。也順便為落花穀清理一下門戶。”
酒長老不屑地掃了張致遠一眼,他被算計九成是因為張致遠這個陰毒的家夥,先殺了他解解恨也是不錯。
“小侄武功可比不得酒師伯您,您總不能倚強淩弱吧。”張致遠聞言臉色微變,不過酒長老可是小看了此人的無恥和隱忍了,他竟渾不顧惜身為一流高手的顏麵,毫不猶豫地示弱和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