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長老,他老人家肯出手,那自然是最好了!”謝麟風聞言大喜,他可是巴不得把酒長老拖進這件事情裏來,牽涉得越深就越好。
木子凡隻能苦笑,他哪能不明白謝麟風心中的想法,可是既要保住楊心兒,又不能害了謝麟風,他似乎也隻剩下這麼一個辦法了。
“既是如此,那為兄就先告辭一步了,即便麟心非是受命查探你的行蹤,她入夜未歸,難保不會驚動花無邪。回穀途中,凡弟萬萬小心,不要讓她發出聲響才好。”
酒長老能出手,謝麟風自然再無異議,起身對木子凡抱拳施禮,叮囑了一番之後轉身快步離開了密室。
楊心兒心中正打著這個主意,她入夜未歸,花無邪得知肯定會擔心,自然也會派人尋找。隻要遇到了來尋找她的人,她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想法讓來人發現她,那她也就得救了。
當然,她雖是刁蠻些,但心地並不壞,還想著木子凡要被花無邪抓到,該怎麼幫他說情為好。想來有酒長老的麵子在,花無邪應該也不會過分為難木子凡才是。
至於謝麟風這個忘恩負義,還想要置她於死地的家夥,她可就半點都不會為他去考慮了。
誰想,謝麟風竟然再臨走之前破壞了她心中的計劃,她真恨不能把這家夥給生撕了才好。
“心兒,我們也走吧,暫時要委屈你一會了。”木子凡可也不傻,怎會給她這樣的機會,謝麟風走後,略帶歉意地對楊心兒說道。
“你要幹什麼……迷香……卑……”楊心兒聞言頓時一驚,隻是她話音還未落,木子凡就已經到了她身前,衝她彈出一蓬粉末,隨即一股異香入鼻,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意識逐漸消散。
木子凡是個實用主義者,迷香這種東西在他看來可是好用得緊,又怎麼會故作清高不備些在身上?
將楊心兒迷暈了過去,他便將其扛在肩上,邁開大步離開西岩洞。
回穀的這一路,木子凡真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卻不曾想,完全沒有出現他設想過的情景,一路上壓根就沒見著來尋找楊心兒的人,一路很順利地回到了酒穀。
酒穀此時也是一片寧靜,隻有幾處還亮著燈火,其他沒有什麼的異狀。
他找了處隱蔽的地方,將楊心兒藏好,這才飛身前往酒長老的房間。
酒長老的房間沒有亮燈,此老似不太喜歡亮堂,白日裏還要用黑布遮光,夜裏尋常也不會點燈。
“滾進來。”才剛到門口,還沒等他敲門,酒長老的聲音就從房內傳了出來。
木子凡趕緊推門進去,屋內一片漆黑,隻能聽到酒長老咕咚咕咚的灌酒聲。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若是沒有緊要的事來打擾老子喝酒,今晚你就在校場靠樁,什麼時候靠倒了碾磨,什麼時候再給老子回房休息。”灌過癮了之後,酒長老才開口發話。
這靠樁,就是木子凡所習橫練功法鐵橫江中,一個打熬體魄的法門,用胸、背、腿、臂以撞靠的方式擊打目標,而校場的碾磨有上千斤重,要想光憑撞靠弄倒碾磨,今夜怕是別想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