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楊心兒離穀上馬,兩女同乘一馬,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山中一條無人清澗旁,張幽然這才打馬停下,拉著楊心兒下馬。
“剛才是哪處酸麻,給我看看。”確定四下無人,張幽然對楊心兒道。在酒穀,她可不方便讓楊心兒暴露身體,讓她查驗她身上是否有傷勢。
“表姐,你是懷疑是有人在我身上動了手腳?不會呀,那個古月兒柔柔弱弱的,哪像是會武功的模樣?”
楊心兒也不傻,馬上明白了張幽然的意思,再想到張幽然剛才對誰出手,她也就猜到了張幽然懷疑的對象。
張幽然這才將剛才她看到的情況說給楊心兒聽。
“這該死的妖女!”聽到當時的凶險,楊心兒那叫一個後怕,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她可是無條件相信張幽然的。
生怕真被人在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她趕緊找了塊幹淨的大石坐下,除了鞋襪,卷起褲腿,露出白嫩勝雪的小腿,指了指當時突然發麻的後膝膕窩處。
張幽然仔細檢查她的腿,卻沒能在她腿上發現任何一點傷痕,檢查完之後才站起身來道:“好了,把鞋襪穿好。”
“沒事嗎,表姐?”楊心兒不放心地問道。
“沒有任何痕跡,也沒有留下什麼暗傷。實際上,我也無法肯定我有沒有弄錯,我抓住她手腕的時候就試探過,她像是真不會武功。不過還是得請師傅看看,以策萬全。”
張幽然搖了搖頭,實際上她也無法肯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真的,看過楊心兒膕窩之後,反而更是讓她有些搖擺了。
但凡是古月兒動手攻擊了楊心兒,就總會留下一些痕跡,可是她的膕窩連半點淤青都沒有,或許還真是她疑心太重,再加上重重巧合,才會讓她疑心古月兒。
“那你怎麼會懷疑這個妖女的?”她糊塗,楊心兒就更糊塗了,不過張幽然對古月兒有懷疑,她就直接將古月兒定性為妖女了。
“你可聽說過幽州崔家滅門案的事?”
“聽說了,好像說是鐵騎盟滅了崔家,惹怒了陳刺史,這才動用兵馬剿滅了他們。倒是剛好幫了我們梅穀一個大忙。”楊心兒點了點頭。
“不光如此,你知道那陳刺史為何如此震怒麼?”
張幽然笑了笑,對楊心兒她也沒準備隱瞞:“這次崔家之案牽連到了魔教邪淵,據師傅跟我說的,崔家崔無涯死前曾言,他是死在一個女人手裏,而崔家滅門的當日,崔無涯的孫子崔誌佳,就曾經跟這個月兒有些糾葛。”
“什麼,魔教邪淵?這個月兒是魔教餘孽?可是她一點武功都不會啊,連我都能看出來。”聽說魔教邪淵再現,楊心兒驚得彈起身來。
“現在還無法肯定,走吧,去讓師傅看看,說不定她能看出點什麼。”
張幽然搖了搖頭,這一切還隻是她的猜測,剛才她抓住古月兒的手的時候,她就進行過試探,古月兒經脈內並沒有內氣的存在,她也不清楚古月兒到底會不會武功。
“啊,別啊,表姐,見了師傅,她老人家又要考較人家的武功,好久都沒去幽州了,咱們先去幽州玩玩,再去拜見她老人家吧。”
一聽要去見花無邪,楊心兒的臉就苦了下來,抓著張幽然的手連撒嬌帶懇求道:“你要是陪我去幽州玩,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