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語言上已經占了上風,司空綾也沒打算跟花無邪繼續糾纏下去,臉上泛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轉頭又對木子凡說道:“鱗成師侄,若是梅穀給的嘉獎不容滿意,我落花穀隨時歡迎你來,日後三穀回歸一體,梅穀門下自也是落花穀門人。”
說完,她帶上傷勢恢複幾分的門下長老揚長而去。
花無邪冷眼目送司空綾離開之後,就一直駐足不動陷入了沉思。
旁邊是堆滿死屍的校場,在這裏呆著可不會有什麼好感覺,隻是木子凡好賴也算得上梅穀一員,花無邪這個穀主不走,他也不好離開,也隻能耐心地在一旁等著。
“公子,我們走吧,那邊好多死人,有些滲人。”這時,古月兒突然走到木子凡身邊,拉著他的衣角戰戰兢兢地對他說道。
突然旁邊的花無邪有了動作,右手閃電般地把古月兒的手抓了過去,古月兒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穀主,這是我新收的丫鬟古月兒,您這是?”木子凡可被她這聲驚叫給嚇了一跳,看清楚情況之後,趕緊過去詢問。
“無事,我隻是見此女心誌上佳,一時興起想看看她是否有習武的天賦罷了。可惜了,百脈不通。”
花無邪這才放開古月兒的手,她抓住古月兒的手,目的就是為了探探她是否會武,目的自然不是她說的原因,而是剛才崔無涯最後說的話‘青蓮教,女人’。
青蓮教自是不用多說,他嘴裏說的女人,意思恐怕對他動手的是個女人。如此,她才會突然對這裏除了她和司空綾之外,唯一的一個女人月兒。
花無邪一放鬆手,古月兒就趕緊掙脫開去,驚恐地躲到木子凡的背後。
“走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去往梅穀報信的人行色匆匆,很多事情都沒說清楚,她可對事情經過還不甚明了。
“穀主,事情是這樣的……”木子凡趕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
“倒不像是刻意為之,那為何這幫賊人,會把目標放在謝無生的身上?”
聽完事情的經過,花無邪不由又往古月兒那邊看了一眼,察覺她在看自己,古月兒又趕緊慌張地躲到木子凡身後,避開她的視線。
花無邪可不認為古月兒真有武功的話,能在她的眼皮底下還把她給瞞過了,也就是看了古月兒一眼,就又將目光移開對木子凡道:“今天你應對的很好,也誤打誤撞地解了我梅穀之圍,確是大功一件。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隻要合理,我自會答應你。”
說到合理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語速放慢,也放重了一些,這是在提醒木子凡提要求之前,可要先想清楚了。
“多謝穀主,弟子所做的這些,都是身為梅穀弟子應該做的,真談不上什麼功勞,更是不敢要求什麼賞賜。”
若是沒有司空綾的鋪墊,木子凡還真得斟酌清楚再說,可是有了司空綾的之前的鋪墊,他可就大膽許多了,毫不猶豫地躬身對花無邪提出要求:“弟子隻是進來武功進境緩慢,這也是弟子基礎不夠牢固所致,素聞穀主親傳弟子根底紮實,所以隻想求穀主指派一位親傳指點一下弟子的武功,弟子便感激不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