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心兒,你這是怎麼了?有話慢慢說,有話慢慢說,一會酒該灑了!”
木子凡一進門就看到楊心兒正纏著酒長老,酒長老則是護犢子一般,全力護著手中的寶貝酒壇。
“人家都給你送來這麼多酒喝,你都說立過重誓絕不傳授任何人武功。怎麼,他一來你就肯教了?!我不管,你今天不說明白,就把我以前送給你的酒都還給我!”
眼見木子凡跟了進來,楊心兒就憤憤不平地指著他質問酒長老。
木子凡暗自叫苦不迭,早知道會是這樣,他就不該跟楊心兒提這事,看酒長老這模樣決計是不會跟楊心兒計較的,那倒黴的除了他,還能是誰。
果不其然,酒長老聽到這話,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早知會這樣,木子凡壓根就不敢往他那邊看,現在的情況,他可不像插進這件事情裏麵去。
換成其他人敢這麼質問自己,酒長老指定一個耳光怕死他了,可是對象是楊心兒這個小丫頭,他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幹笑著對楊心兒道:“小心兒啊,酒爺爺是真曾經……”
說了半句他就說不下去了,又再次狠狠地瞪了木子凡一眼,誰讓他在木子凡身上破誓了呢?
而且,他也真沒臉當著木子凡的麵,騙楊心兒說隻是純粹在忽悠木子凡,再怎麼說他還得要點臉不是?更何況,這麼一說了,木子凡隻要不傻就不會再給他去搜集十年陳釀。
“我不管,你既然答應他搜集十種十年陳釀就教他一種武功,那我也要這樣,十種十年陳釀換你教我一種武功。”
楊心兒也不是純刁蠻,她可是聰明的很,度拿捏得準,眼見用話擠兌住了酒長老馬上見好就收,隨後提出要以同樣的條件來換他教授武功。
酒長老哪能不知道她的性子,這小丫頭鬧起來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而他也是真心疼愛這個小丫頭,真忍不下心來對她惡言相向,皺著眉頭沉默了下來臉上表情略顯掙紮。
眼見他陷入沉思,楊心兒也就鬧不下去了,老老實實地在一旁等著。
“小心兒,酒爺爺是絕不能教授你武功的。”
鬧成這樣了,酒長老還是沒能答應自己的要求,楊心兒小嘴一癟,那樣子仿佛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一般,酒長老趕緊又接著道:“但是,如果這小子有機會學到我的功夫,你再跟他學倒是無妨,這樣我也不算是違背了誓言。”
竟然還要通過木子凡才能從酒長老這裏學到武功,這結果可真不怎麼能讓楊心兒甘心,不過她也知道這恐怕是酒長老最後的底線所在,便也沒繼續胡攪蠻纏下去。
“還傻杵在那幹嘛?是在等老子現在把你逐出師門?滾!”隨後,酒長老就衝著給站在門旁的木子凡怒聲咆哮。
“弟子告退,弟子告退。”木子凡被他嚇得渾身一激靈,哪還敢說什麼,匆忙施禮告退,他才他出門,身後就又傳來一聲咆哮:“三日之內,老子沒喝到一壇十年陳釀,一切便都作罷!”
“還有你這個胡攪蠻纏的小丫頭,也給我……走,快點,別耽擱我喝酒!”
趕走木子凡,酒長老沒好氣地瞪了身邊楊心兒一眼,沒好氣地驅趕她離開,不過態度比起對木子凡來,可就溫柔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