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倒真不是在說反話,鬼影成員的令牌上都留有特殊的香味,趙勤別的不偷,把令牌給偷了過去,這根本就是在給他們指路。
“月五,你立刻去召集人手,準備迎接我們的貴賓。”隨後他對老鴇吩咐道,一聽似乎這位真沒生氣,老鴇和夥計都是心中狂喜,趕緊領命下去準備。
“來,寶貝,聞。”
兩人走後,統領從身上摸出一顆幹果丟到桌上,隨後就見一道黃影飛速竄到桌上,這道黃影是一隻不過巴掌大的黃色小貂,等小貂吃掉了桌上幹果,他又將自己的令牌拿出來給它聞了聞,遂即小貂一個閃身就從窗戶躥了出去。
統領也從窗口飛身出去,跟上小貂。
……
……
為了安全起見,木子凡和張幽然落腳在城門口的一家客棧,這裏距離城門近,一旦有什麼突發狀況也方便逃走。
趙勤急匆匆地回到客棧,三步並作兩步上到客棧二樓左邊第三間客房,客房門沒拴,他直接推門進去。
“怎麼樣了?”木子凡兩人一直在房間裏等著他,見他回來趕忙上前詢問。
趙勤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的,嗓子眼都快冒煙了,直接衝到房中桌前抓起桌上的水壺猛灌幾口,胡亂擦去嘴角水漬,又將偷來的鬼影令牌丟在桌上,盡量簡短地說明:“春滿樓以前的老鴇,和裏麵的一些人一月前全部失蹤,現在另外一批人,這是我從其中一個身上偷來的令牌,如果我沒看錯這幫人是鬼影的人。”
“是鬼影?!”張幽然也被他說的消息震驚了,一把將桌上的令牌拿過來看了一眼,也認出了這是鬼影的令牌,臉色也不由得一變。
鬼影這個組織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可是誰也不敢否認它的強大,這幫不擇手段的殺手,比起什麼敵人都要更加難纏。
“失蹤了?去哪裏了?”木子凡並不清楚鬼影有多厲害,他更關心的是薛迎春這些人的安危。
“公子,他們可是鬼影,老奴可沒有這個能耐從他們嘴裏得到想要的消息。恕老奴直言,以老奴對鬼影的了解,他們幾乎不會放過任何有牽扯的人。”
趙勤苦笑了一聲,隱晦地說出了,他心中的猜測,隨後也不再管木子凡,扭頭對張幽然說道:“主母,據我所知,鬼影有一種極其厲害的追蹤本領,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盡快離開為好。要是被那幫狗崽子堵上,那可就麻煩了。”
“小凡,趙勤說的沒錯,我們必須趕快走。一切等我們回到落花穀再說。”張幽然知道他的意思,他這是怕自己勸不動木子凡。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如果我們也落在了鬼影的手裏,那一切皆休,隻有保有有用之身,將來才有機會為他們討回公道。”張幽然直接打斷他的話,不管他情不情願強拉著他離開。
趙勤則趕緊帶上幾人的行李,跟了上去,結清了房錢,三人便騎上各自馬匹快速出城。
他們才走沒多久,一隻小巧的黃貂就竄進了這家客棧,卻沒有進入木子凡他們之前所在的房間,而是躥到一個正在給客人送吃食的夥計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