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我們..”張岐山剛想說話。卻被黑衣青年打斷。
“那個練氣九層的,你叫秦江?平安村的總隊?你覺得我殺你們需要多久?”青年沒有理睬張岐山,反而麵帶微笑地對著秦江說道。
秦江雙手抱拳,低頭無奈的回到“使者大人,我們隻是凡人,大人腰間的佩劍是純銀所製,想必大人是天岐城的修煉者,我等絕不會是大人的對手。隻是不知我們三人哪裏得罪了大人?”秦江抬起頭,死死盯著黑衣青年。
“得罪?你們若是得罪我,現在已經死了。隻是可惜,你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黑衣青年看著幾丈之外的黑色蓮花,莫名的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師娘總是說‘上天有好生之德’,可卻不知自己的男人卻是個心狠手辣的老東西。隻有你們死了,我才敢放心的將這寶貝獨吞啊。”
“大人且慢。”秦江大喝一聲,與張岐山、楊守財對視一眼繼續說道,“我等,願意割舌,還請大人手下留情。我們隻是普通人,絕不會接觸到大人師傅那樣的仙人啊。”
黑衣青年冷笑一聲“嘿嘿,割舌?我還是願意....”
“動手”秦江暴跳而起,強烈的黃色真氣鼓蕩雙袖,一柄粗鐵礦刀急速旋轉帶著猛烈的氣勁射向黑衣青年。
與此同時,楊守財同樣的擲出一把小鑿。張岐山則從側麵一拳轟向青年腦袋。
然而,三人爆發的黃色真氣,如同清晨的薄霧一般瞬間被一道金光打散。隨之而散的還有一把礦刀,一個小鑿,還有一顆頭顱以及漫天的鮮血。
“岐山..”盡管秦江早已猜到成功偷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沒有人會放棄自己的生命任憑宰殺。
“小崽子,我跟你拚了。”楊守財似使出了活了這幾十年的所有力氣,一把向著青年抱去,不忘大吼一聲“老秦...”
秦江幾乎在楊守財衝上去的下一刻,便再次跳起,用盡全部的真氣在半空中凝聚出一把小尖刀,刺向黑衣青年眉心。秦江知道,這是最後一擊,隻有楊守財能保住那青年打斷他掐訣的雙手,自己就能在下一瞬間要了他的命。但如果沒有能打斷他的施法,那麼,自己二人絕不會還有下一秒可活。
...
秦川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在記憶中,隻有爹早出晚歸的背影。恐怕,也隻有秦川身後的柳枝才知道,在秦川內心,是多麼得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娘,哪怕一個姐姐。
每逢荒漠上打雷下雨的時節,年幼的柳枝都會溜出家門。在秦川家那個雲石板做成的大門後麵,抱著比自己大一歲,卻還躲在自己懷裏痛哭的小男孩陪著他等待爹的回來。
每逢輪到平安鎮在大礦區值夜的那幾天,年幼的柳枝也總是會陪著這個倔強得不肯來自己家的小男孩,渡過難熬的夜晚等待著幾天後爹的歸來。
此時,趴在秦川背上的柳枝睜開了眼睛,因為秦川的雙手死死的勒住了自己的雙腿。而睜開雙眼的柳枝卻看到了自己一輩子也無法想象的一幕,眼前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這是真的嗎?這是老天在跟自己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