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掏出了手機,找到何振剛才打我的號碼,撥打過去,可是,手機的另一端,是網絡運營商的客戶回答聲,“你拔的電話無人接聽。”
我連續嚐試了兩次,皆是如此,而且可以肯定,手機網絡是接通了的,隻是無人接聽電話而已。
當我再第三次撥打電話的時候,卻聽見呼叫人員不在服務區。也就是說,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有人將何振的手機卡取下來了,讓他的手機成了一個空殼。
三師兄曾鵬,一直站在我身邊,看住我的一舉一動。我連試三次後,抬頭向他搖頭示意,他也看見了的,突然見到他右手握緊成拳,一雙眼睛,眯成縫隙,問向我,“小九,你們在來這裏的路上,順利嗎?”
“很算順利吧。”如果要說不順利的話,那就隻有一件事情,好像有鬼影在跟蹤我們。但前提是,我們隻是覺得好像,並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我們的猜測。
“你剛才說,何師弟在這間房屋的外麵,感應到了濃烈的陰氣?我怎麼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你有感覺嗎?”曾鵬抬頭看向房門,問道。
“我也沒有感覺到。”其實,在上樓來的第一時間,我就微微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別說436房間散發強烈的陰氣,連微弱的陰氣,都沒有。
“嗯。那就奇怪了,你撥打酒樓的客戶電話,問一問他們,可能看見你的何師兄離開。這裏,由我來敲門。”曾鵬走到436房間前,舉起右手,輕輕地拍打了房門,並高聲喊道,“請問有人在裏麵嗎?”
我點頭表示認可,當即撥打了酒樓的客戶電話,意思很明顯,我要詢問酒樓人員,在酒樓內,是否見過我的朋友何振。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憑空蒸發了?
不一會兒,房門被人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中年人,禿頂,啤酒肚,穿了一身厚厚的棉襖,像是非常懼怕寒冬的模樣。他推拉著房門,一雙眼睛,警惕地看住我與曾鵬。
“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我想請問一下,十分鍾左右前,有沒有人來敲你的房門?”曾鵬向他問道。
“沒有。”那禿頂中年人飛快的拒絕了,又要關門。曾鵬立馬舉起右手,阻止了他的關門,並客氣地問道,“不用心急,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你個老頭子,到底要做什麼?”禿頂中年人有點生氣了,怒氣衝衝地看住曾鵬。
而我在一邊,撥打完電話後,讓服務員上樓來,到436房間一趟,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正好見到曾鵬與那個禿頂中年人在那裏起了爭執。我趕緊走上前去,對禿頂中年人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看他這麼大的年齡,你也應該放尊重一點。”
曾鵬尷尬地笑了一笑,不理睬我的話,隻對中年人說道,“我想你一定誤會了,我剛才問的是,十分鍾之前,有人進了你的房間嗎?”
“神經病!”禿頂中年人非常不友善的回答一句,又要關門。我生氣了,直接一掌拍過去,啪的一聲,將那中年人打退了一步,房門直接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