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準的射擊,完美的協作,再加上先進的戰術,這些鬼子隻見一群身著花花綠的軍人不斷的射擊,再射擊,每一次射擊,都能看到有自己的同伴被擊斃。
二十分鍾後,戰鬥結束,鬼子一個中隊二百來人,隻跑掉了四、五個,其餘的全部被幹掉。
不過,就是這跑掉的四、五個鬼子,將獨山鎮被占領的消息傳了出去。
日軍第三十九師團團部,此時正在撤退途中,第三十九師團師團長澄田睞四郎正騎在馬上向著獨山鎮前進。
澄田睞四郎極為惱火,他不明白,第四十七師團怎麼這麼不抗打,隻不過一天的時間,部隊就潰敗的不成樣子,連帶著衝擊著自己的部隊無法立足,隻能向後退去。
渡邊三郎這家夥,真是無用之極!澄田睞四郎心裏暗暗罵著,越想越是窩囊,當初戰無不勝的大日本皇軍,怎麼淪落到了這種境地?
澄田睞四郎,原籍愛媛縣。陸軍中佐澄田忠興第四子,在名古屋出生。曾就讀於廣島陸軍地方幼年學校,中央幼年學校,1912年5月28日,陸軍軍官學校24期畢業。
同年12月炮兵少尉任官,重炮兵第4聯隊付,陸軍炮工學校高等科,澎湖島重炮兵大隊付,陸軍重炮兵射擊學校教官。
1921年大正10年1月,陸軍大學第33期首席畢業。
後來,澄田睞四郎成為由良重炮兵聯隊中隊長,陸軍省軍務局付,炮兵課工作,軍務局課員,法國留學,1925年後的3年,在法國陸軍大學學習。
1927年10月回國任陸大教官,1929年8月參謀本部員,30年8月兼海軍軍令部參謀,法國大使館付武官,陸大教官,36年3月參謀本部演習科長,37年8月野戰炮兵第3聯隊長,9月炮兵監成員,11月獨立重炮兵第15聯隊長,1938年7月晉級陸軍少將,中支那派遣軍野戰重炮兵第6旅團長。歸派遣軍司令畑俊六直轄。
在39年4月南昌會戰的時候,11軍司令岡村寧次特地命他協調指揮全軍4個獨立重炮兵聯隊250門重炮,用密集轟擊的戰術打開戰役突破口,一舉突破修水河防線。1939年10月陸軍重炮兵學校校長,40年10月大本營參謀(法屬印度支那派遣團團長),1941年9月被任命為第39師團中將師團長,駐守湖北荊門。協助困守在宜昌的內山英太郎第13師團抵擋陳誠的反攻。1943年5月參加鄂西會戰第三階段作戰。
從四一年就任第三十九師團中將師團長以來,澄田睞四郎已在師團長的位置上呆了三年之久,而澄田睞四郎卻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一心想著向上爬,他的仕途又是一番風順,所以,他本來想借著這次進攻安徽立下戰功,從而再升一步。
(事實上,曆史上的澄田睞四郎也做到了這一點,於一九四四年十一月晉升為第一軍司令官,不過在這個時空,由於李學坤的出現,由於安徽戰事的潰敗,所以,澄田睞四郎隻能無奈的敗退。)
所以,澄田睞四郎很是不忿,有種有誌難舒的感覺。
再想想自己手下的力量,一萬多人,一仗沒打,卻跟著前方的潰兵一起隻能向後退,這對於擁有著雄心壯誌的自己,真是莫大的諷刺。
說起來,自己的第三十九師團雖說是乙種師團,但卻有三個聯隊,分別是第231(廣島)聯隊,第232(濱田)聯隊,第233(山口)聯隊。
為了維持在中國占領地的治安以及其周邊的警備,第32師團到第37師團(中國占領區的治安師團)這6個師團的編成是在1939年2月命令發布之後立刻執行的。而時隔5個月之後,另4個治安師團(第38師團-----第41師團)又被編成。
第39師團編成後被派往華中,擔任湖北省的警備任務。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的1942年11月師團司令部轉移到宜昌,並擔任當地的警備。之後數次輾轉,最後駐紮在武漢,參加了數次掃蕩作戰。
對於自己師團的戰鬥力,澄田睞四郎是有信心的,可是,此時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被自家的部隊衝亂,這真的是太窩火了。
正在想著,遠處跑來了一匹戰馬,馬上是一個少尉軍官,那軍官來到了澄田睞四郎的馬前,口中說道:“報告師團長,獨山鎮已被中國軍隊攻占。”
“什麼?”澄田睞四郎不由大吃一驚,獨山鎮可是自己的退路,如果這個退路被截斷了,那麼,第三十九師團與第四十七師團就有全軍覆滅的危險。
想到這兒,澄田睞四郎的眼睛當時就紅了,口中說道:“快快地,一定要把獨山鎮給我奪回來!”
“哈依!”
澄田睞四郎的參謀長跑早川說道:“將軍,支那人雖說偷襲了獨山鎮,但想來人數不多,否則無法逃出我軍的偵察,隻要我們抽調精兵強將,一定可以奪回獨山鎮。”
“好,早川,你親自指揮,讓前麵的231聯隊立即攻擊獨山鎮,無論如何,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下獨山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