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隻要有咱們司令在,滁洲城必然萬無一失,司令與日本鬼子打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失算過?”李五說道。
“也是哈,咱司令是武曲星下凡,小日本怎麼會是司令的對手?”張三兒點了點頭。
“兄弟,你看,那是什麼?”李五一指遠處說道,隻見遠處夕陽的餘輝下,一道黑線正在不斷的靠近著。
“沒看清,誰知道是什麼東西。”張三說道。
黑線越來越近,越來越粗,近了,更近了,卻原來是千軍萬馬在策馬狂奔。
“騎兵?咱們鐵血抗日軍也沒有騎兵啊。”(李學坤的部隊習慣稱自己為鐵血抗日軍。)
“是鬼子的騎兵!”張大大驚失色,他終於看清了,夕陽下,那高高舉起的,正是日軍鬼子的太陽旗。
“亂襲!”張三與李五慌忙吹響了頸間的口哨,開始緊閉大門。
“前進!”
夕陽下,安倍小平拔出了腰間的馬刀,口中高呼著,他知道,他的奇襲成功了,隻要趕到關閉城門之前殺入城中,那滁洲城,將會是自己的了!
“前進!”數百把鋒利的馬刀高高舉過頭頂,在殘陽裏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鐺鐺鐺!
滁洲城內,一陣鑼鼓敲了起來,一隊隊的幹兵登上了城牆,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城外的日軍騎兵。
李學坤也來到了城牆之上,他的眼眸之中精一閃,長出了一口氣,口中說道:“奇襲滁洲,想不到日軍中還有這樣的人才,看來,我倒是小看小鬼子了。”
“司令,怎麼辦?”魯達問道。
“不要讓日軍靠近城牆,用輕重火力一起招呼他們,把所有的迫擊炮都用上,炮火,會給日軍的戰馬造成最大的混亂!一定要守住滁洲城!”李學坤寒聲說道。
“司令,太遠開槍,過於浪費子彈了吧!”魯達說道。
“你懂什麼,對付騎兵,必須遠距離開槍,如果近距離用步兵與日軍對攻,那就是自殺!”
“噢,我明白了。”魯達點了點頭,立即命令輕重機槍開火,頓時,一道道火舌向著日軍騎兵掃了過去。
日軍的前頭部隊頓時有些混亂,不過,他們不愧是精兵,依舊保持著完好的隊形,不斷的向前衝鋒著。
“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日軍距離滁洲城越來越近了,就在這時,一排排的迫擊炮彈從空中落下,掉到日軍的隊伍之中,頓時,日軍一匹匹戰馬倒下,連同馬上的騎士受到重創。
“前進!”安倍小平大吼著,與一隊士兵終於衝到了滁州城下,那幾個士兵下了馬,將兩捆炸藥包放到了城門處,然後一拉線。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滁州城的大門四分五裂,飛上了天空。
“牙嘰給給!”日軍的騎兵一蜂似的衝入了滁洲城中,安倍小平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仿佛看到,滁洲城在自己的鐵騎之下呻吟,李學坤,我將用你的頭顱祭奠我陣亡將士的在天之靈!
“牙嘰給給!”
雪亮的指揮刀高舉在空中,沿著巷道策馬狂奔。
然而就在此時,前方一堵由沙袋組成的掩體擋住了日軍騎的前進的道路,接著,在那掩體的後麵,突然出現了兩挺馬克泌水冷式重機槍。
馬克泌水冷式重機槍,原產德國,射速奇快,比日本的九二式要好的多,足以給正麵衝鋒的敵軍以致命的殺傷。
當看到兩挺馬克泌重機槍出現在大街中央之時,安倍小平的心顫抖了起來,這一刻,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中國軍隊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