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敬軒斷喊一聲:“放下家夥!不然,我先宰了他。”
徐守備身子篩糠似的哆嗦道:“快......快放下刀斧。”
就在敬軒幾人剛剛鬆了口氣,準備展開軟攻勢對其勸降時,隻聽得屋外一片呐喊,一員身著牛皮鎧甲的武將,便氣勢洶洶的橫刀堵在了門口。
敬軒知道,自己已被二百以上的軍士團團包圍,要想脫身,怕是還要費些周折。
於是,麵顯沉著的將手中利劍一抖,甕聲道:“不要胡來!不然,我先殺了他!”
不料,那人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仰天狂笑兩聲道:“屋裏的,隻不過是我薛家的幾條狗,殺了有何足惜?
隻是你等今日,卻是插翅難飛。乖乖放下手中武器投降,如若不然,全部殺光!一個不留。”說著,麵顯狂妄之態。
敬軒見以人質相脅已無可能,於是,大喊一聲:“動手!”便與了塵飛身過去,首先以漫天雪花的手法,將十幾個懵愣而立的刀斧手點倒在地,斷除了腹背受敵的不利局麵。然後,揮劍縱身,第一個殺出門外。
府衙外,已被一二百個軍士圍得水泄不通,敬軒帶來的五個軍士,早在飯桌上就被繳了械,看來,這場變故是早有預謀。
然而,敬軒五個都非等閑之輩,五把刀劍如狂風卷落葉般,很快就將蜂擁而至的軍士,逼的節節後退,漸漸殺出了一片空地。
敬軒五個,雖似虎入羊群,碰著死擦著傷,但還是好漢抵不住人多,潮水般洶湧而至的敵軍,像是滾滾的泥石流般源源不斷。
如此下去,敬軒他們既是不被亂刀砍死,也會被活活累死。
於是,隻見敬軒迫不得已,甩手使出了獨門暗器流星雨,如潮的人流頓時發出一片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敬軒借機大喊一聲:“鵬飛!快放消息!”便縱身朝站在高台上指揮的將官飛去。
一聲清脆的飛天響炮,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不多時,城外便火光衝天,殺聲震耳,台上的將官瞬間慌亂了起來。
然而,還未等他愣過神來,敬軒飛馳而至的利劍,已然洞穿了他的身體。
隻見敬軒飛身躍上平台,振臂一揮,高呼道:“薛軍弟兄們!薛舉是對抗朝廷的反賊,你們跟著他沒有出路,隻能給祖上蒙羞,遭後人唾罵。城外,幾萬大軍已將蘭州圍得水泄不通。快快放下武器,可免你等不死!”
喊話像是起到了作用,蜂擁的人群像是漸漸的凝固了起來。
就在此時,隻見一人,牛入羊群般的擠出人縫,突然伸手一劍,便刺向了鵬飛,嘴裏高呼:“別聽他的!殺呀!”
然而,呼聲未落,便被鵬飛唰唰幾劍逼近人群,接著一擊漂亮的‘輕擺楊柳’,寒光泠泠的劍鋒,便閃電般的從那人的喉嚨劃過,頓時血濺飛花,倒在了地上。
敬軒隨即喊道:“誰要是執迷不悟,頑固反抗,這便是下場!”
話音才落,由近自遠,便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兵器落地的‘當啷’聲。
黑暗中,頓時跪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