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軒挑簾而入,隻見昏暗的燈光下,可憐的阿依古麗手從後綁,嘴裏塞快白布,光著下身,像個離水的小魚似的蹦噠蜷縮在地上。
那個肥壯可惡的家夥,露出猥褻的淫笑,麵對著阿依古麗,正迫不及待的在腰間摸索著什麼。
敬軒騰然火起,伸手點了那人的穴,未等棕熊般的身子倒地,便將阿依古麗一把拽起,擁在了懷裏。
心悸難耐的激情,讓敬軒情不自禁的將阿依古麗的碎辮,像貓嗅美食般的親吻了一番。
未等喘息稍定,就見阿依古麗踮足引頸,便將花兒般的小嘴,熱熱的抵在了敬軒的唇邊。
於是,他便忘情的領略了初吻的感覺,那種滋味讓他陶醉,令他癡迷。原來,她是那麼的美妙。
就在火熱朝著極限蔓延之際,門外卻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敬軒知道,那是了塵。
斷電般的清醒,讓敬軒迅速提起阿依古麗的褲子,聲音輕柔道:“我現在還不能帶你走,不然,會給族裏帶來麻煩,你先忍忍,明天我一定正大光明的救你回去。”
阿依古麗黑葡萄般的眼睛水水的閃了閃,姣美的臉上開出豔麗幸福的花兒,一句話不說,便將含苞欲放的小嘴,再次的伸了過來。
大帳前的空地,被激情好事的人們圍得水泄不通,場地中央,一麵繡著金色狼頭標識的藍色彩旗,被根溜直光亮的鬆木椽,頂在半空隨風飄揚。
旗杆前的平台上,一位身著特殊彩衣的薩滿師,正手搖法器,裝神弄鬼的念念有詞,可憐的阿依古麗,被綁在一側的木柱上,像個即將枯萎的花兒。
薩滿師所說的話,敬軒都能聽得懂,無非是:感謝長生天賜給豐盛的水草和無盡的牛羊,阿依古麗冒犯了聖靈,要用她祭天敬聖之類的鬼話。
平台對麵的涼棚下,頭發胡須如雪染般的突厥可汗,被兩個年輕貌美的王妃簇擁著,側麵是兩排臉泛油光,大腹便便的王公貴族。
就在薩滿師結束了禱告,劊子手拭刀準備行刑之際,隻見人群中白光一閃,敬軒兩個起落,便站在了阿依古麗的麵前。
場上頓時一陣騷亂,十幾個手持彎刀,神色緊張的突厥衛兵,便如走馬燈似的圍了過來。
敬軒麵帶微笑,旁若無人的上前兩步,衝年邁的突厥可汗恭敬行了禮,用突厥語說:“尊敬的可汗陛下,您是草原的太陽,牧場的甘泉,我想對高貴的薩滿師說句話,請您恩準。”
見可汗麵色平平的揮了揮手,敬軒便擰身衝薩滿師行禮道:“尊貴的薩滿師,您是至高無上的智者,天地間的先知,是您的智慧,讓草原風調雨順,部族免遭天災。”
趾高氣揚的薩滿師,幹燥凝重的臉上像是有了些溫潤的水分,他進前兩步,依然一副高傲的樣子道:“你是什麼人?到底有啥話可說?”
敬軒衝他再次躬身道:“我叫李敬軒,是胡裏的昆季,昨晚我夢見了天主,天主說我妹妹阿依古麗還是個孩子,去了也幫不上他什麼忙,他不喜歡,倒是希望我代替妹妹去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