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期變化成如何,便不得而知。
在傅且意眼裏,陸呈洺同“紳士”二字雖然相距甚遠,也已經有些背道而馳了,但是無論如何,他的品行還是在的。
“你管我?”傅且意瞪了他一眼,聲音裏麵沒有半點嬌嗔的味道,而是很隨意。
傅且意一遍鼓著腮幫子一邊說話,說話的時候都很苦難,因為要咀嚼。
“你在陸知衡麵前,也這麼吃飯?”陸呈洺一句話便問到了點子上。
她在陸知衡麵前怎麼可能會這麼吃飯?
“我在陸知衡麵前吃喝拉撒,好像都跟你無關吧?”傅且意伶牙俐齒得懟了一句,“陸知衡跟你不一樣。”
“據我所知,陸知衡喜歡的女人行為肯定端正大方,而不是像你這樣的。”陸呈洺又開始酸她,傅且意擰眉,陸呈洺這句話怎麼讓人這麼不舒服呢?
敢情她就不端正,不大方了?
“像我這種,是哪種?”傅且意反問,眼神銳利得盯著陸呈洺,總感覺他狗嘴裏麵吐不出象牙來。
“我不知道他具體喜歡哪樣的,但絕對不會是像你這樣,吃飯都能夠沾米飯在嘴邊的。”陸呈洺的話說完,傅且意剛剛想要伸手摸一下自己的嘴角時,驀地,他起身,伸手觸碰到了她的嘴角,將一粒米摘了下來。
這個動作顯得有些過分得親昵了,傅且意感覺渾身都僵了一下,肢體上都有些不自然。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陸呈洺明知故問,故意戲謔調侃著。
他還站著,傅且意仰頭看著他,很想懟一句,你站得住嗎?
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作罷,將這句話在咽進了肚子裏麵,她不好意思再拿他肢體殘疾的事情懟他了。
“我是怕你一不小心摔到我身上來。”傅且意換了一個委婉一點的說法,既懟了人,聽上去也沒有那麼得尖銳刺耳。
“是嗎?”陸呈洺輕笑,“以後吃飯注意點。”
“你是不是有強迫症?”傅且意皺眉,覺得陸呈洺煩的很。她怎麼吃,還需要他來管教她了?
陸呈洺不否認也不承認,好像覺得她這個問題根本是無關緊要的。
“我不是你口中的那種淑女,也沒有想要成為淑女的意思,別把你的觀念強加在我身上。”傅且意冷淡說道,她強烈想要引起陸呈洺的不適感。
但是陸呈洺的道行那麼深,又怎麼可能會被她引起不適。他笑著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笑:“一句都說不得。”
傅且意心想,任憑被誰說,也不能夠被你說啊......
*
陸呈洺離開之後,傅且意將上午原本取消了的會議重新召開,到了下午五點才有了閑暇的時間。陸呈洺是讓她同秘書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再來接她們的。但是傅且意如果要收拾東西的話,便是要回一趟陸宅。
她拒絕回陸宅。
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不如去J市現買。秘書則先回家去,回來時帶上了一個小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