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愛啊。”顧清清捏了捏安拾的小臉。
安拾卻有點抗拒,用手擦了擦被她捏過地方。
“重汐,你會照顧小孩嗎?”顧清清問他。
“府裏自然有人照顧她的。”
“那怎麼能一樣呢,她的父母都不在了,這樣的小孩都很敏感的。”
重汐看了看安拾:“她心大著呢,沒關係。你快起來吧,小心身子。”
聽到這話,安拾掛下了眼皮,遮住了眼底的失落,為什麼爹爹那麼關心那個人而對自己卻漫不經心。
重汐拉起顧清清,和她一起慢慢散著步。
安拾靜靜地跟在他們身後,聽著他們聊東聊西,自己一點都插不上話。
走著走著,聽見身後丞相的聲音響起:“實在不好意國師大人,將國師冷落在這裏。”
“沒關係,我正好看看清清身體如何了,丞相事情都解決完了?”
“沒什麼大事,國師不必掛心,倒是我家清清讓國師費心了。”
“我說過了,丞相不必如此客氣,清清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好吧,國師都這樣說了,那下官就不客氣了,這樣吧,不如去我的書房坐坐?”
“好。”
“這邊請。”丞相在前麵引路。
重汐點了點頭,對安拾說:“我有些事,你跟清清待會兒。”然後對著顧清清:“麻煩你照看一會兒。”
顧清清笑了:“有什麼麻煩的,你去吧。”
安拾自然是不願意,正準備拒絕,就看到重汐一個眼神看過來,裏麵的意思很明顯,不容拒絕。
無奈,安拾張了張嘴,硬生生的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重汐他們走後,安拾問顧清清:“你和他認識很久了嗎?”
“嗯?你是說重汐嗎?”
安拾點點頭。
“很久了嗎?是吧,聽爹爹說,我一出生的時候他就出現了。聽說我出生的時候,全身滾燙,大哭不止。請了大夫,又說不是發燒。後來又請了宮裏麵的禦醫卻還是沒有找到原因,然後他就出現了,他拿出了一粒藥丸喂又吃下,我就立馬好了。可是隻是好一時,過段時間,我又會犯病,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出現再我身邊,給我吃藥幫我壓製痛哭。”顧清清邊說邊回想著過往種種,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後來呢?為什麼他不直接把藥都給你而是要等你犯病的時候才給你?”
“這其中的原因我知道的也不多,他也從來不說,隻隱約知道那藥的藥材特別珍貴,很難弄到的。”
“哦!他對你真好!”
“是啊!真的很好!”
安拾隻覺得看著她的笑容特別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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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書房裏。
“國師大人,我剛剛離開其實是有下人帶回來一個消息,說是右丞相的兒子光天化日強搶民女未遂,還將那民女逼死了。”說著還看了眼重汐。
重汐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
“下官還聽說他那兒子目無王法,打傷了好多朝廷重臣。可是,這根本不像是他兒子會做的事,而且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這...”顧丞相看著重汐的眼神帶著探究。
重汐不置可否:“沒錯,是我!昨天右丞相派人在城外想要截殺我。”
“什麼?有這樣的事,國師沒事吧?”
“我沒事,一群螻蟻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裏。不過他竟然敢這麼做就要付出代價,他最引以為傲的不就是他的兒子嗎,那我就毀了他!”
顧丞相聽的後背一陣發涼,這就是他一直以來都對重汐畢恭畢敬的原因。雖
然重汐是站在他的陣營的,而且十幾年年以來都是如此,可是他太強大了,強大的深不可測。右丞相既然派人刺殺,那就一定是派出了實力絕對高深的殺手,可重汐卻豪發未傷。並且在短短的時間裏就將右相兒子給設計了,可見他實力有多強。
但胡丞相有種感覺,這還隻是重汐不到一半的實力,根本讓人看不透,所以,他對重汐是帶著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