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弘和席安憑借能力找到大熊的時候,看到躺在地上明顯失血過多的楊逸,臉色一變,問道:“熊哥,老大這是怎麼了?”
很快,他們注意到楊逸身邊還躺著一個美女,心裏明白,那美女就是楊逸要找尋的女子錦兒。
“受傷了。很重的傷。”小黑回答。
“熊哥不能救治?”林弘尋問,在他看來,大熊強大如天神,能夠獨闖遺情穀而不死,反而是能夠安然無恙的帶著楊逸和錦兒出穀,實力之強,定然可以救助楊逸的。
“我做不到。”大熊皺眉,說道:“他受傷並不重,隻是他胸膛上的那柄短劍是刺向心髒的,現在他體內有著未知力量,保護了心髒。可是由於那力量沒有散去,太過於保護心髒,致使心髒完全被隔絕,停止了供血與一切功能,因此楊逸才會昏迷不醒。”
“那怎麼辦?”席安問。
“等等看吧,如果他心髒上的力量隔斷時間還不能退去的話,隻能靠外力了。”大熊說。
於是一群人開始等待。
等待的第五天,錦兒醒來。
她美貌如天仙,沉睡的時候,雖然閉眸沒有表情,可是驚豔的五官,讓得林弘和席安時不時的偷看她,如今醒來,更是讓林弘和席安為之傾慕。
他們突然間覺得,與錦兒相比,他們生平所見女子,都失去了色彩。
“真美。”林弘看的癡了。
“怪不得老大如此深情於你。是有原因的。”席安也說。
錦兒隻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即看向那個被她所傷的男子,依舊有種熟悉感,可是卻始終無法想起,在哪裏見過。
“是你傷了大哥,是你負了他對你的一片真心。”小黑說。
“我負了他?”錦兒皺眉,身為遺情穀成員,最痛恨的就是負心之人,她們時常會接一些任務去殺那些負心之人,可現在,居然有條蛇站出來說她是負心人?
錦兒冷笑,“真是好笑,我與他素不相識,就算傷他,又何來負心之說?”
“不相識?”小黑聲音冷了起來,“你認為不相識之人會為你去闖遺情穀?你認為不相識之人會第一眼就叫出你的名字?你認為不相識之人會不遠百萬裏為你犯險?你認為不相識之人縱然被你刺了心髒,也不會有一絲怨恨?”
一連串的“你認為”讓錦兒嘴角的冷笑收斂了起來。
她不傻,很清楚一個不相識的人絕不可能做到這些。
事實上,她很清楚,自己也是服了忘情果的成員,既然服了忘情果,必然會忘恨最在乎、最為之心痛的那個人,忘記了楊逸,說明楊逸可能是那個人。
可是,既然她曾負我,為何又來找我呢?
錦兒不再說話,開始深思這個問題。
加入遺情穀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頭痛,第一次為一個問題而難受。
又十天過去。
楊逸依舊未醒。
錦兒忽然有些傷感,她本性善良,突然在想:“他對我未做任何過份之事,我為何卻冷血無情對他狠下殺手呢?心髒上的那一劍,是不是太重了一些?他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