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毒婦!”老夫人聽了嬤嬤的耳語,本來緩和的臉色此時陰沉的可怕。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手裏的茶杯已經砸向了秦氏。打到了秦氏的肩膀以後掉落地麵,“好你個毒婦,竟然如此對待漪兒,說,為什麼漪兒院子裏沒有傭人,桃紅去哪了。好你個秦氏,讓人把漪兒所在的院子收拾的花團錦旭,富麗堂皇,可是漪兒的臥室卻狼藉滿地,仿佛很久沒人居住過一樣,,毒婦簡啊毒婦竇家家門不幸啊!竟然出了你這樣一個毒婦。”老夫人越說越氣手竟有些微微發抖。
“婆母……婆母,我也是昨天剛知道此事,全是那個叫桃紅賤婢所為。媳婦昨天已經把桃紅給亂棍打死了。婆母真不是我,漪兒這孩子越大她就越依賴桃紅。最近一個月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叫我踏進她的院子,你也知道漪兒隻有7歲兒童的智力,行事像極了幼兒,一根筋起來誰也沒法,索性我就學著婆母偶爾問問桃紅漪兒的狀況。婆母這都是桃紅欺負漪兒不知事,把好東西都給哄騙了去。婆母明察。”秦氏聽到老夫人的話,心裏咯噔一下,跪著爬向老夫人的腳邊。立刻明白那傻子的事已經被發現了?心裏暗附,“誰?到底是誰給老夫人通風報信,想當年自己強壓下惡心去討好那傻子,讓她依賴自己,努力灌輸老夫人是壞人的思想,成功的使那傻子見到老夫人就大哭,而且渾身哆嗦,最初這個老夫人還進廢物所在的屋裏,關心廢物一下。直到那次那廢物一見到這個老夫人的,就嚇得大叫亂跑,搞得一個院子的人雞飛狗跳,從此以後老夫人隻是偶爾站在院外看著院裏的廢物跟自己親近嬉戲。隨著自己的大女兒竇青樂和竇慶平出生,老夫人再也沒站在院子外看過這個廢物了,偶爾路過也隻是往院內看一眼,再也不曾走進那廢物的院子,竇府嫡長女又如何,還不是一個智商如七歲幼兒的傻子,隻要自己稍微一哄嚇,就嚇的跟老鼠似的不敢言語,見人躲躲閃閃,竇府嫡長女?這傻子也配?還不是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這傻子活著隻能影響青樂的閨譽,有點後悔沒早些弄死那廢物。想到這秦氏有點咬牙切齒。這會兒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人怎麼會派人到廢物的院子。那廢物應該死了吧,一個星期不吃不喝,頭還受了傷,估計沒讓桃紅弄死,也得餓死,桃紅那個賤婢,想必此時已經死了,想搶我的男人,她還不嫩點。”
“混賬,你是怎麼管理二房的,竟然叫一個賤婢給誆了去。桃紅那賤婢死了真是便宜了她,竟然如此待我的漪兒。漪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那麼大的一個院子竟然隻有一個奴婢,你這主母是怎麼當的。”老夫人聽到秦氏的說法,踹了秦氏一腳,打斷秦氏的揣測。秦氏見老夫人的臉色卻有所緩和。慌忙磕頭哭訴委屈。
“媳婦知錯,也是媳婦太慣著漪兒了,才讓桃紅鑽了空子。媳婦一定謹記這教訓。再也不讓漪兒受苦了。”
“祖母,福子說我的珍珠鞋沒了,我的粉色衣服也沒了,奶奶我要穿。樂妹妹為什麼不還我的鞋和衣服?她隻說借兩天,……嗚……可我還一次沒穿過,我舍不得給,她說我是長姐,就該讓著她,穿兩天就還我,祖母,樂妹妹準是不想還我了,可這是爹爹給我的,我一次都沒舍得穿過,我喜歡的不行,你跟樂妹妹說,讓她還我好不好。…”此時已經梳洗好的竇小菜,穿著一身淡綠色的長裙,臉色蒼白,弱不經風滿臉悲泣的投進老夫人懷裏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