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自己的東西來殺死你自己?是不是很諷刺啊!”羅亮哈哈大笑,單手托球,將火球快速打將出去,火球在飛速進行的途中由一化二再有由二化四,四化六,六化十二。瞬間十二個火球向著唐天打來。
眼看著自己此時已然無處可躲,雙臂又失去能力去進行抵抗。躲又躲不開,擋又擋不得,這種情況下隻能是閉上眼睛,引頸待戮了。
“事情哪有這麼容易!想死?你小子的事兒還多著呐!”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聲音之前兩道藍光從唐天的身子兩側飛過,在唐天的胸前瞬間化成兩層能量盾,十二個火球先後撞到這藍色能量盾上,火星四濺的同時卻又像是石頭入水,被盾牌吸收。
“對啊!而且,你之前做的那麼多的事情,總要有些回報的嘛!”另一個稍些稚嫩的聲音隨後響起,而與此同事,一條水形長鞭‘呼,呼’兩聲擦過唐天耳邊,淩空一聲淩厲清響將羅亮最新打出的兩次火球於空中打得煙消雲散。
唐天剛要起身,便感覺到自己的雙臂下各伸入一條胳膊,將自己架起來。
“我就說過,唐天這小子肯定沒這麼容易從咱們身邊兒離開,他更沒這麼容易離開這片土地!”唐天一聽聲音傳過身去,隻見一旁站著一個白頭老翁,而白頭老翁的身邊張楠正扶著白頭老翁站在那裏,在張楠的身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手裏執著一條水藍色的長鞭。
“想不到老朽這把老骨頭在有生之年還能重見天日!”白頭老翁雖然被張楠扶著,但仍舊想要倔強地直立起身子,而張楠則緊緊地挽著老者的胳膊。
“張楠!他們是……”
“他們是白頭兒和藍頭兒。”張楠說。
“藍頭兒?”唐天不解地看著那個手執水藍長鞭的男子。而張楠聽到這話之後,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沒錯啊,這也是白頭兒告訴我的,藍頭兒是白駒鎮原本的安保隊長,而白頭兒是白駒鎮的前任鎮長。”
“你們不是不能從地下出來嗎?”唐天看著白頭兒,隻見這身子有些微躬的老者,那有些禿光的頭頂周圍像是雜草似地長著一圈雜白的毛發,而一把像是拂塵似的胡子垂在胸前,在風中微微飄動著。
而那個叫藍頭兒的男子倒是身強力壯,一身古銅色肌肉堅硬如石且發達如山脈一般。雙眉如兩把山刀一樣,而那雙眼睛又如兩輪明日一般。看到這裏唐天方才發現,藍頭兒的那如水一般的深藍色頭發,以及那雙金黃如耀日一般的眼睛。
“你們這幫家夥,死到臨頭竟然還有情致在這裏談情說舊!”羅亮站在那裏看著四個人在那裏全然已經不當自己存在一般,剛剛的那種自豪感頓時全無,相反一種怒氣從胸口陡然而升,直衝天靈。
全然不顧自己與唐天他們那麼遠的距離,也全然不顧自己是否能夠以一敵四,就算唐天已經暫時失去攻擊能力,以一敵三也是有著相當大的懸念。大口一張,一道金光從口中‘嗖’地一聲衝了出去。
而正在那裏看著唐天和白頭兒等人談話的藍頭兒,餘光隻覺一道刺眼金光眨眼之間便到了眼前,大喝一聲振臂一抖,手中長鞭如一條藍色遊龍一樣,迎著那金光便撲了上來,又是‘啪’地一聲清脆巨響,那金光竟然也被長鞭從中間硬生生劈開。
長鞭在空中連連轉動,硬是用鞭子在眾人麵前化成一團藍色旋風,將被打散的金光包裹在了藍色旋風裏,隻見藍色旋風裏金光與藍光四作,金器相撞之聲此起彼伏,像是有萬把刀劍在藍色旋風相互對決。
“你永遠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獲得勝利。”藍頭兒冷冷地對羅亮說。“以前我們被你所陷害,被囚禁在地下那麼長的日子,這個中的痛苦,你是根本不可能理解的。不過,我可以將這種痛苦化作相等的另一種感覺讓你一樣感受一下。”話還沒說完,藍頭兒衝一旁的唐天說道:“你們暫且在這裏捎事休息,這個一條胳膊的家夥,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話畢,藍頭兒深壓一口氣,從城牆上縱身一躍,提著鞭子向著羅亮的方在空中甩出一道華麗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