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楠也與唐天等人參與過不少的不同常規的戰鬥,但終究起來他一直處於後方。雖然他的能力現在足夠可以自我保護,但對於能不能去保護別人,誰也不知道。包括張楠自己,此時的他坐在唐天的身邊。看著唐天一臉的
焦慮,心裏也是十分地著急。不時地往外看一看,空中的太陽依舊不緊不慢,沒心沒肺地往正午的地方上升。而樓下,那不遠的地方,那些士兵們正在大街上和過道裏搜索。雖然他們現在處在樓上,但他們依舊不敢大聲交談
。因為個人的一句話而將所有人都置於危險之中,這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你們都說說話,不要總看我一個人的意見。”唐天看著他們半天不說話,心裏也是更加地著急。如果這個時候再沒有一個好一點兒的法子,那麼他們這一些人連同這個白駒鎮,在不久之後都有可能會被夷為平地。而那個時
候,他們別說什麼名留青史,或許會被那些新占據的家夥們當成笑柄而讓他們遺臭萬年,這都隻是其次。最重要的,如果白駒鎮成了這幫家夥的一個新的落腳點,那麼他們的勢力便會如春後野草一般再次複蘇起來。而白駒鎮
這個左右環山,一頭進一頭出的地理構造,實在是一個絕佳的易守難攻的位置。
隻不過,現在的這波家夥還是一群剛剛流竄出來的殘兵敗勇。也不知道是由誰偷到的這四個神象,而且,對於這片地方,雖然丘海之前的防禦能力不足以真正保護得了村子。但依憑著這裏的絕佳地勢與他們進行消耗戰的話,
也不會讓他們那麼輕易地進來。而此時一切卻都出乎於常理地擺在了他們的麵前。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唐天想到這裏,抬頭看了看丘海。而正坐在那裏悶頭想辦法的丘海,被問及這裏,也是一肚子的苦水。
“我也不知道啊,這幫家夥就像是從平地裏長出來的一樣。我在這鎮子的前後兩麵都安排了把守,而且日子輪流守護。每一個進出本鎮的人都要有鎮裏安保部派發的出門通行函才行。如果說這幫家夥是硬闖的話,那他們應該
早在進來之前便與我的那些看守的士兵發生衝突了。換句話說,就算我的這些看守都是些不中用的廢物,那在戰鬥剛剛打響的時候,那安裝在大門兩側的暗門警報裝置也會報警。但這一切都沒有,我的那些守門的士兵們,每
一個死的樣子都看上去沒有一絲掙紮。像是在與熟人交談的時候被殺害的,而那些暗門警報裝置,在我後來從白駒鎮跑出來的時候,在總控製室裏看到過。它們並不是不起作用,而是事先就已經被人為給關掉了。”
丘海越說越氣,聲音也越來越大。好幾次說到激動的時候幹脆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外麵的那些四處搜索的士兵破口大罵。幸得坐在一旁的郭虎眼疾手快,在丘海剛剛張開嘴,聲音還沒有真正發出來的時候,便一把捂住他的
嘴將他按了下來。雖然丘海沒有罵出來,但心裏卻還是一萬個不服氣。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大喘著粗氣,不時地冷瞥一眼一旁的郭虎。像是很不滿意他阻止了自己的發泄。
看到丘海安穩下來,郭虎才開口說話:“如果按你這麼來說的話,仔細一分析,看樣子應該是你們城裏出了內奸之類的人物。”丘海原本就不高興,被郭虎這麼一說,更是火冒三丈。礙於郭虎帶兵來幫助自己收城,隻是冷哼
了一聲,作罷。但雖然嘴上不高興,但心裏也開始反起了嘀咕。郭虎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了,對於事情的分析絕對在自己之上。而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一直就有所懷疑,加上郭虎這麼一說,更是加重了他的疑慮。而丘海越想
,那個之前在丘海夢裏出現過來的女子開始再一次慢慢出現在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