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家夥,這倒底都是些什麼妖術,這麼邪性!”郭梓朋將自己眼前的打手的兩條胳膊都打碎,但那個家夥卻依舊試圖向著郭梓朋撲來,膽子一向很大的郭梓朋卻被這個家夥給弄得有些害怕。
而張楠則直接跑到了唐天那裏,雖然唐天依舊在跟一個打手糾纏在一起,但相比較起郭梓朋對付的那個來說,唐天這邊的這個更接近於人類一點。雖然同樣是雙眼通紅,但好壞四肢還是健全的,不像郭梓朋的那個那麼唬人。
而秋景年在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那個用鐵棒釘在了牆上,掙紮了幾下之後,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而這個時候尚雲斌的一部分靈魂從其身體裏鑽了出來,又一次分到另外兩個的身上。
借著鐵木逢春的本事,那個原本被郭梓朋打斷雙臂的家夥,碎裂的骨骼又奇跡般地快速愈合了起來。
而那骨頭愈合的聲音讓郭梓朋聽著心裏陣陣發毛,而那個打手卻似乎十分享受似地邊走,邊看著自己的胳膊再次恢複知覺。沒過多久,兩條原本已經殘廢的胳膊已經又靈活地運用起來。從後背腰間抽出鐵棒再次向郭梓朋打了過來。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有膽的就直接出來,幹什麼又鑽回那不可見人的陰暗角落裏!怕我殺了你不成?”郭梓朋擋過打手的一擊之後,破口大罵到。
“我就在你的麵前,你現在要麵對的就是我本人,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敢在我的麵前說大話。”那個打手麵目猙獰地笑著。但聲音和語調卻是尚雲斌的口吻。
“如果你能打得過我,我就放你們過去!”此時,站在唐天麵前的那個打手也開口說話了,語氣和語調都與尚雲斌的如出一轍。
“這是什麼意思?”郭梓朋雖然也見過不少奇人怪事,但今天這個自己算是真正開了眼了。
“移花接木!”秋景年驚呼道,趕忙快跑兩步,將剛才被自己釘在牆上的家夥從牆上取了下來。從牆上取下火把一把火把屍體點著了。
“這個家夥到底都學了些什麼!”秋景年邊點著火,邊緊張地說著。
“這移花接木不是已經失傳了嗎?怎麼還有人會!”
“果然有明白人,不過,雖然外界已經說失傳了,但有沒有真正失傳,那隻有我才知道。我們老尚家,是世代繼承這種技藝的家族,隻要我沒死,這個就不會失傳。”郭梓朋麵前的打手冷冷地說道。
“你胡說,移花接木的古籍本是由劉家保管的,又怎麼會到你們尚家。”秋景年看著地上的屍體已經燒得所剩無幾的時候,才肯轉過身來。
“當年戀楓鎮說我們老劉家的移花接木是禁術,不為鎮上所容,不念我們當年用移花接木救了鎮上多少人,而將我們近乎全族殺光,如果不是我被放在一口透氣的棺材裏,怕是真就沒有今天這一幕了。”尚雲斌說道。
“正是因為他們因為他們的私欲而妄圖占有我們一族的移花接木,而讓我們全族賠上了性命,所以我對戀楓鎮的人有著從小就有的仇恨。如今,我占據著一半的戀楓鎮,而鎮上的那些舊居民已經被我清洗得對我惟命是從。我早晚有一天,會血洗楓葉鎮,一報當年的滅族之仇。”
“你是當年的劉家?”秋景年驚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更應該好好珍惜你現在的生命,你們老劉家的命脈如果到你一代被斷掉的話,你怎麼對得起那些拚死保護下來你的人呢?”秋景年說。
“他們每一個人我都深深地記在了心裏,在他們死後,我將他們的每一個人的名字都寫在了靈位上,列在楓枝鎮的祠堂裏。他們是我們老劉家的恩人。”站在唐天麵前的打手說著,緩緩地放下了舉在空中的鐵棒。
“但是,你們卻不是,你們是我的仇人,你們從楓葉鎮來,你們身上帶著我們家族的血仇,如果說之前我是因為個人的官位而要殺你們的話,那麼現在我更要殺你們了,不為別的,因為你們身上的血仇。”說著,兩個打手幾乎同時出手,向著郭梓朋和唐天打來。
“你的兒子已經被你殺死,你本就已經是你們一族的罪人,現在你還要將你自己的性命送在我們手裏,如果你死了,你更是你們一族的罪人,其實說到頭來,你才是你們家族的真正的罪人。”唐天邊躲邊喊道。
“任由你怎麼說,等我把你們解決以後,我會親自去跟我的先祖們賠罪。”說話間,兩個打手的攻擊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