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剛才不是睡著來嗎?”駱苗支支吾吾地說道。
“自己怕是都無法給自己圓場了吧。”唐天看著駱苗冷笑到。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原本已經清醒的駱苗被保安隊長從背後補了一棍子,結結實實地又躺了幾個小時,雖然現在真正清醒了過來,但是腦袋裏還時斷時續地轉來一陣嗡嗡的聲音。身上還零零星星沾著一些昨天晚上弄到身上的垃圾,一身的惡臭此時在屋裏的人方才聞到。
“你最好趕緊換身衣服。”保安隊長一手捂著鼻子,一手不停地在自己麵前扇風。
“不過,在此之前,你最好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唐天一把拉住想要走的駱苗。
“我拿你們什麼東西了?”駱苗回過頭來,一臉的不解。
“金條。”唐天如此說著,手一直死死地抓著駱苗的手。
“別想再溜了,如果說昨天晚上是因為我們初來此地,那麼現在,我們則是來向你尋財的,說什麼馬上給我們把錢送回來,說什麼已經給我們交了旅店的房費。現在這些錢全都由你出,但是絕對不允許你給我動我的那根金條。”唐天看著駱苗說。
駱苗看著唐天,眼前的這個小子雖然貌不其揚,但實力卻不容自己小覷。如果自己冒然行事,隻怕給自己招來難以想像的後果。
“那你也得等我換身衣服,洗個澡之後再體麵地給你啊。”駱苗說,但腦子裏卻是在飛快地想著如何能在這麼小個屋子裏藏一根格外顯眼的金條,如果自己藏的東西被身邊這幫子家夥發現了,那比還給唐天還痛苦。
“你沒得選擇,金條可不嫌髒。”唐天笑著搖了搖頭,一隻手直直地伸出來,攔在駱苗的身前。
“來吧,朋友,既然不屬於你的,拿到手裏也會覺得紮手。”
“我可不這麼覺得,我的朋友,我自小就是用著別人的錢還喂我自己的肚子,要是每個人的東西都要還給他們,那我就絕對不可能活到現在。”駱苗心裏如此想著,但嘴上卻是閉得緊緊得,生怕自己腦子短路把心裏所想的說出來,那自己真就活到頭了。
“好。。。。。。。。好吧,你讓我找找。”駱苗說著,慢慢伸出手來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但眼神卻四下裏亂躥,意圖找到一個可以快速跑出這個地方的方法,隻要能出得了這間屋子,那麼任這小子如何高超的本事,也不可能捉得到自己。
終於,就在駱苗兩眼在人群中來回亂竄的時候,一個原本攔住駱苗去路的保安向保安隊長的位置挪了挪方向,而此時在駱苗眼前的正是大門正開的保安室門口。
說時遲那時快,駱苗假意從自己身上摸索金條的時間,摸到了原本就藏在自己褲子後麵的一直用來方便逃跑用的閃光雷。
這種在街頭任何商店都可以買到的兒童用的玩具,被駱苗稍加了改進之後,將原來的填藥量大大增加之後,原本隻是一秒左右的閃光時間被延長到了五秒,在這五秒鍾內自己完全可以從這群人中間直接衝出門去,而到了那個時候,任他唐天如何本領高強,也不可能會捉得住自己。
“啊。。。。。。。找到了。”駱苗一手摸到閃光雷,一臉假意地笑道。然後將手緩緩伸了出來,突然間往眼前的地上一扔,幾乎就在閃光雷觸地的一瞬間,猛然掉頭躲過閃光的一瞬間,然後立馬往外跑。
然爾就在自己邁開大步,向著大開的門口衝去,想要迎接自己所謂的新的生活的時候,一個巴掌迎著臉一把將駱苗打到了地上。
駱苗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突然間火辣辣地,鼻子裏難以忍受的疼痛帶著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駱苗下意識地看看自己手上,滿手的鮮血從指縫間流到地上,而且鼻子裏還在不停地往外淌。
“何必呢。”唐天蹲在駱苗的身邊,看著眉頭緊鎖的駱苗,一手搭在其肩膀上。
“這些東西,我在實驗室的時候早就學過。”唐天說著,將絲毫沒有任何泄漏的閃光雷拿到駱苗眼前。
而剛才駱苗扔閃光雷的地方,放著一塊沙發的坐墊。
當閃光雷扔到地上的那一刻,駱苗著急往外跑,卻沒有看到唐天的舉動,而唐天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段裏,從剛才駱苗躺著的床上的一把抄起剛才被用來當枕頭用的沙發墊,直接扔到了地上,閃光雷不偏不移,正好打在沙發上而且被彈了回來。因此,非但沒有觸發閃光雷,還被唐天一把給抓住了自己用來逃命的唯一機會。
“我不強求你什麼,把金條給我就好。”唐天說著,又一次把手伸到駱苗跟前,而此時的駱苗兩隻手隻顧著捂自己的鼻子了,哪還有多餘的手去打開唐天的手。
“東西沒在我身上,我怎麼拿給你們啊。”駱苗用手緊捂著自己的嘴,以至於說話都顯得甕聲甕氣,含糊不清。
“那簡單,我跟你去拿,我拿到東西便會給你自由。”唐天雙手一攤,站起身來看著駱苗。
眼見自己沒有了別的選擇,金條固然誘人,但當務之急還是保命要急,留得小命在,不怕沒錢騙。
“要金條可以,但得先把我這弄好。”駱苗半蹲著抬起身來,衝唐天吼道,然爾由於嘴被捂著,想要說什麼,卻始終聽不太清楚。
唐天站起身來,示意周圍的幾個已經呆若木雞的保安去拿藥品。
“你最好別再想逃跑,不然就不僅僅是讓你的鼻子流血這麼簡單了。”唐天接著已經被止好血的駱苗走出了別墅區的大門,張楠則緊跟在唐天的身邊,那些保安雖然想要求唐天把鎖錢賠了,但怕錢沒要到,把命丟了,也隻能探出門口看著唐天一行人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