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安歌也不客氣的朝沈博衍翻了一個白眼。
“哼哼,那你明明知道我們成立了一千年了,剛剛掌門說話的時候,還那麼吃驚?”
“額。”
聽到束安歌說的這話,沈博衍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額了兩聲之後,索性也就閉嘴了。
站在她們前麵的束徽音,聽到他們的對話,回過頭來瞟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妹妹,這兩個人膽子也是夠大,這這種場合下還能說悄悄話。相比之下,這個在自己旁邊打盹的人已經很好了。
不過掌門現在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麵,長老師叔他們還在自顧不暇,應該不會發現他們的,束徽音也就不打算管他們兩個人了。
這個時候的沈石溪確實沒這個心情管他們,沈石溪越看他們貼在門頭的字,心裏越是別扭。
沈石溪忽然就爆發了,非常不爽的超遠處吼了一句:“這算怎麼回事啊,我們門派成立一千年了哎,再怎麼說當初師傅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啊。”
忽然景晨就被她的師兄弟推了出來,趕緊製止這個掌門啊,後麵還有門派弟子站著呢,不要讓後輩看笑話。
景晨原本想要安慰沈石溪的,可是話倒口中,又轉了個彎,就開始懟他了。
“都說是當年了,這個當年就是一千多年前了,你以為還能有多少老人活著啊。”
說完這話,景晨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開始後悔了,在她身後的長老們紛紛扶額,她就不能看看氛圍嘛。
明明是想要讓景晨說好話哄人的,不想讓沈石溪鬧下去給後輩看熱鬧的,就不應該讓她上的。
景晨在發現她被嫌棄了之後,回過頭瞪了他們一眼,不是那群人推她過來的嘛。景晨眯了眯眼睛,然後用眼神告訴他們,他們要是在埋怨自己辦事不利的話,就自己上啊。
一群人連忙擺擺手,讓她繼續,還是她來吧,現在這樣也可以,隻要讓掌門安靜不在後輩麵前丟人就好。
沈石溪沒有在意他們的小動作,隻是在聽完景晨的話後,依舊背對著他們看著遠處,沒好氣的反駁她:“既然是修仙問道,怎麼會那麼容易隕落啊。”
這個時候,景晨倒是不想和沈石溪杠了,好聲好氣的說:“好好好,就算他們沒有隕落,也大多不問世事了吧,就像師傅他老人家,也幾百年沒管過事了吧。”
“額。”
沈石溪聽到這話,想了一下也是,不然他也不會當上掌門來著。
“可是。”
沈石溪猶豫了一下,隨即又說:“那個就暫時不提了,那個時候中原九州魔物四起,整個蒼生都麵臨危險的時候,我們也派了不少同門出去啊。”
景晨朝她翻了一個白眼,弱弱的說:“拜托,那也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
沈石溪聽到這話,立刻沉默了下來,景晨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師兄弟們,很得意的拂了一下長發,表示搞定。
景晨剛剛拂完頭發,她的長發就被沈石溪抓住了。
“我覺得,問題就出在這裏。”
“哈?”
景晨有點搞不清狀況,為什麼掌門要用這副表情看著自己,他發現了什麼新的盲點。
沈石溪一改之前暴躁的樣子,又恢複成平時瀟灑的模樣,揮了揮衣袖的走了。
走遠後,還特地用內力傳來一句話。
“你們就地解散,長老們跟我過來,我們召開會議。”
就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也不知道掌門忽然又發了什麼神經。
沈博衍隻是覺得掌門著實無聊,明明剛剛可以現場說的,還非要傳音。剛想吐槽,沈博衍就看見旁邊的書衣師姐還有妹妹安歌兩個人閃閃發光的眼神,硬是把話噎了下去。
大家都在猜掌門要做什麼呢,甚至都已經開始打賭那家要遭殃的時候,忽然就決定派人回到中原刷存在感了,臨時就從原來那家遭殃變成誰那麼幸運了。
誰都沒猜對,因為結果是景湛和青蕪兩個人忽然就變成長老了,由他們兩個人帶著弟子去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