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下山,目的隻為滅掉這裏的魔道巢穴,現在目的達成,諸人也不再在這裏多做逗留,次日一早,便重新分成了幾波,返回南天門。
端木湃依舊和項城一路,而他們這次卻分成了嘶撥人馬,項城坐下和端木湃坐下各自返回。
整個大戰,不過耗時不足七天,等到他們返回門中的時候,莫玉書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親自站在南天門的大門外迎接他們。
可以看得出,莫玉書恢複的還是不錯的,不過斷掉的一條手臂卻是無論如何也接不回來了,日後想要恢複,隻能利用手段,移植一條妖獸或者他人的手臂。
莫玉書笑看著他們登上了台階,大聲說道:“幾位師弟師妹,師兄我這次丟人了,還要讓你們出去替我報仇!”
“師兄,你知道就好,那些兔崽子已經被我們宰了,誰敢欺負我們,我們就要他們的命!”嚴顏大叫一聲,上去摟住莫玉書,看著他斷掉的手臂,忽然笑道:“師兄,再有兩月,等我回到家裏,給你找個妖獸的手臂給你接上去,隻是從此以後,師兄就成了半人半妖的怪俠了!”
“還敢取消你師兄我!”莫玉書伸出完好的右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扭頭看著饒瓊說道:“饒師妹,大師兄回來了!”
“大師兄?在那?”饒瓊臉色一喜,回頭張望,看了半天,才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的青年坐在大門後麵喝著酒,醉醺醺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感覺這人就是一個醉鬼。
“回來就喝,喝死你!”饒瓊笑罵一聲,從他手裏奪過來酒壺說道:“快起來,看看我們的小師弟!”
白衣青年起身笑著,從饒瓊手裏奪過來酒壺扭頭看了一眼,最終目光落在林蘇身上,嗬嗬笑道:“這就是我們的小師弟吧,一表人才,不錯,不錯,師父收徒弟的眼光從來不會錯的!”
“林蘇見過大師兄!”林蘇上前一步,看著白衣青年,心中訝然,這人就是他們的大師兄耿伯陽?看這模樣,神態不羈,十分狂放,眼神中還帶著奇異的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
“免了免了!”白衣青年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聽說了,不錯,不錯。”
林蘇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好像是在誇獎自己。
莫玉書笑道:“小師弟,大師兄在誇獎你呢。”
“謝大師兄誇獎,師弟愧不敢當!”
耿伯陽哈哈一笑:“算了算了,著小師弟呆頭呆腦的,不好玩。”
“大師兄,你把人當什麼了。”饒瓊叫道:“大師兄,我給你說個事唄!”
“哦,什麼事?”耿伯陽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是讓我陪你逛街買胭脂,這事兒就算了,我是聽說師娘有孕了,這才回來,回來就待三五天的。”
“哦?”饒瓊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笑道:“那點小事怎麼敢勞駕大師兄你出麵,我說的是項長老坐下的朱葵,給小師弟下了鬥武令,要和小師弟生死戰。”
“哦?”耿伯陽訝然說道:“還有這事兒?為什麼?”
嚴顏急忙上前一步,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隨即不忿的說道:“大師兄,你說朱葵這混蛋,真是蠻不講理之極,明明是有心而為,現在掉轉頭來還要挑戰小師弟,媽的混蛋。”
“我當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兒呢,原來是這種小事兒,怕什麼,一切有我,放心,翻不起什麼浪花來!”耿伯陽嘿然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回頭我去找他們聊聊天!”
“壯哉我大師兄!”祁斌哈哈笑道:“大師兄出馬,一個頂一群!”
“他們回來了!”隻聽黃一芝突然大叫一聲,諸人回頭看去,隻見焦修平正帶著一群人過來,見到他們堵在這裏,愣了一下,隨即看到站在門前的耿伯陽,臉色同時一變,焦修平上前一步笑道:“耿師兄,您什麼時候回來了?”
“小焦啊,這次多謝你們給我師弟出頭,斬將奪首,這恩情我耿伯陽記下了!”耿伯陽扭頭笑道:“聽說幾位師弟最近修行又有長進,師兄我鎮守邊疆,常年征戰,正好略有所得,正說這次回來之後要將這些年的心得傳授給大家呢,俗話說,趕巧不趕早,我也就在門裏待三五天時間,不如這樣吧,今天都去我那裏,我給大家講講課如何?”
焦修平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急忙說道:“師兄厚情,師弟本該領受,但這次長途征戰,師弟師妹都已經累了……”
“哎……”不等焦修平把話說完,耿伯陽揮手笑道:“我看師弟的勁頭很好嘛,師兄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練練手了,走走走。”
“耿師兄!”焦修平滿臉苦澀,低聲告饒道:“師弟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請師兄指點,師弟一定改正,這指點,我看就不必了吧,師弟師妹都長途跋涉,都已經很累了,隻怕辜負了師兄的一片好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