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他叫了一聲,隻聽饒瓊笑道:“知道你好麵子,但在師姐麵前,還有什麼拿捏的,讓你拿著你就拿著!”
“咦,饒師姐!”隻聽外麵傳來祁斌的叫聲:“饒師姐,那是什麼,是定情信物嗎?”
“訂你個大頭鬼啊!”饒瓊急忙將銀票塞到林蘇手裏,扭頭衝著祁斌叫道:“臭小子,你來幹什麼?”
“嘿嘿,師姐你能來,我做師弟的就不能來嗎?再說了,林蘇也是我的小師弟,我關心關心他怎麼了!”祁斌嗬嗬一笑,大步走了過來,看到林蘇手裏的銀票,臉上露出一絲恍然,嗬嗬笑道:“原來饒師姐也是為了這個事情啊,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他晃著手裏的袋子嗬嗬一笑:“饒師姐,你給了多少,讓我看看!”
說著從林蘇手裏奪過銀票點了一下,嘴裏嘖嘖嘖的發出聲來:“師姐,你家底不少啊,竟然是五萬靈石!”
“臭小子,師姐比起你祁家來還差的遠了,讓我看看你準備了多少!”說著從祁斌手裏奪過錢袋一看,嘴裏嘖嘖嘖嘖的發出聲來:“八萬靈石,就是家底厚啊,八萬靈石眼睛都不咋的拿了出來!”
林蘇看在眼中,心裏一陣溫熱,急忙說道:“師兄,師姐,我有錢,剛才嚴師兄過來,給我了五萬,師父也來了,給了我一柄劍,現在就在房中掛著呢,感謝師兄師姐的好意,但是這樣實在是看不起師弟我了,我請客吃飯,怎麼還能讓你們拿錢,我知道你們照顧我,但我做事都有估量的!”
“師父來了?”饒瓊叫道。
“嚴師兄來過了啊!”祁斌嘿嘿一笑:“看來今天能省不少的錢了!”
林蘇將手裏的東西還給饒瓊和祁斌,沉聲說道:“謝謝師姐和師兄的照顧!”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管了!”饒瓊嘿嘿一下,接著問道:“師父給了你一把什麼劍,讓我看看怎麼樣?”
“師姐,你又打什麼歪主意,師弟,不要讓師姐看,讓我看看!”祁斌嘿嘿笑道。
“臭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主意,要是那劍好的話,你就想衝小師弟換過來不是,哼!”
“師姐,你不是跟我一樣嗎?有什麼好笑話我的!”
聽著他們嬉鬧,林蘇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將他們請進屋中。
“嘖嘖嘖,是子房劍啊,師父真是大方,七品的靈劍都拿出來了!”饒瓊叫道,將子房劍拿在手裏看了片刻,扭頭說道:“子房劍太過寬大,不適合我,祁斌,你拿去吧!”
祁斌嘿嘿笑道:“看來這個便宜我沾了,小師弟,劍我先拿走了,回頭送你一隻花!”
“師兄喜歡,拿走就是!”他不用武器,自然沒什麼意見。
“我還能占你的便宜!”祁斌將長劍拿在手裏,愛不釋手的看著:“我之前衝師父要這柄劍,師父就是不肯給我,說我玩物喪誌,想不到最後還是落到我手裏了,小師弟,謝謝了!”
目送兩人離開,他坐在房中,轉眼間,隻見燕虹華和黃一芝過來,忍不住苦笑一聲,想必和饒瓊他們的目的一樣,別人請客花錢,他請客沒花錢,倒是賺了不少錢呢。
再度拒絕了兩人好意,這才安心躺下睡熟過去。
次日一早,還沒起床,就聽到外麵傳來田螺的叫聲:“少主,不好了!”
他翻身坐了起來,心裏奇怪,什麼事不好了,難道說南天門還有人找事嗎?不過能夠讓田螺說不好了的事情,顯然不是一般的事情,來不及梳洗,打開房門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兒?”
田螺喘息兩口,大聲說道:“少主,剛才我在外麵打掃,聽說莫玉書莫少主在外麵被人打傷了,都沒回到山上,就昏迷過去,所幸被巡山的弟子發現,及時送回來,現在宮主正在為莫師兄療傷!”
“什麼?三師兄受傷了?重不重?”他心中已經,莫玉書已經是虛像境的高手,一般人絕對不是對手,再加上身上還有端木湃賜下的許多保命的寶器,就算是法相境高手,想要打傷莫玉書,也不容易,怎麼能夠被人追到了山腳下,連上山都沒能做到就昏迷了。
“隻怕不輕!”田螺搖頭說道:“宮主已經派人去請藺瑤藺藥師了!”
“哦?”他眉頭一皺,回到房間簡單洗漱一下,大步走出了竹林院。
來到端木湃所在的正殿時,隻見饒瓊他們都已經在殿中,連段華也在,幾個人圍著床上的莫玉書,神色間帶著一絲憤怒。
饒瓊見他過來,微微點頭,並沒說話。
他走上前,低頭觀看,隻見莫玉書神色蒼白,一條手臂赫然已經斷了,顴骨都暴露了出來,胸前背後滿是傷口,有的傷口深的已經可以看到骨頭,這些傷口被那種仿佛膠液一樣的東西覆蓋,應該是敷在傷口上麵的靈藥,而莫玉書滿臉帶著猩紅的血氣,即便是昏迷,臉上也帶著掙紮的神情,顯然被體內的傷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