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房間都查過了,沒有犯人身影,隻有焦清房中沒有檢查,偏偏焦清身份特殊,即便是楚皇見到,也不能頤氣指使,他們若是再闖入進去,隻怕焦清真的動怒,不一定敢殺他們,但給他們一些教訓還是輕而易舉的。
“怎麼辦?”
“我們這麼多人看著,眼睜睜看著犯人逃走,這要是陛下知道,你我罪過不小!”
“可是……誰去?”
“這個……焦長老是九龍宗太上長老,身份不凡,就算是陛下,也不能輕易得罪,剛才焦長老已經動怒,我們再進去……”
“老李,說說你剛才進去看到了什麼?”
“焦長老房中,除了焦長老外,還有一個年輕人,當時沒看的清楚。”
“這……”
“哼,一幫混蛋,躲在我門口嘰嘰歪歪,想要看,就進來看個清楚吧,別說我以大欺小欺負你們!”
聽到房中傳來焦清的話,幾個人如蒙大赦,為首兩人輕輕推開房門尷尬笑道:“卑職見過焦長老,很抱歉,公務在身,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焦清微微眯著眼睛,冷冷說道:“想看什麼,快點看吧!”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一人悄無聲息的放出尋味蟲,隻見尋味蟲在房中盤旋一圈,卻是沒有結果,幾個人更是盯著那青年看著,然而此時,長孫天已經容貌大變,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們豈能看出什麼東西來。
攝於焦清的威壓,更何況焦清放他們進來,對他們來說已經是給了一個大麵子,再逡巡不去,囉裏囉嗦,當真惹怒了焦清,他們一個個都討不了好去!眼看沒有結果,急忙告辭離開。
等到確定一群人徹底裏麵房中之後,長孫天才笑道:“老將出馬,一個頂倆,今天算是見識了焦長老的威嚴!”
焦清掃了一眼長孫天,淡淡說道:“你告訴林蘇的事情,他已經告訴我,算是我九龍宗欠了你一個人情,我曾對林蘇說過,是人情,我九龍宗自然要還,這次幫你,算是還了這個人情,以後兩不相幹!”
“這是自然!”長孫天一笑道:“那晚輩先告辭!”
“他們還在客棧外麵,你現在離開,就是自投羅網!”焦清淡淡說道:“留下吧,今晚宗主會來,到時候,肯定會問你相關事情!”
“好,我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長孫天微微一笑,就在桌前坐下:“焦長老,這局棋還沒下完,要不要接著走兩步?”
焦清聞言,頓時來了興趣,他雖然是臭棋簍子,但對下棋卻是十分熱衷,在門內的時候,經常纏著那些長老弟子陪他下棋,以他身份,別人讓棋也不合適,不讓棋贏了也說不過去,常常十分為難,難得有一個人願意陪他下棋。
林蘇逃走之時,已經算好退路,放出數隻幻影分身,迷惑對方,自己跳入一家平民家中,換了一身衣衫,又將氣味粉灑在身上,轉身沿著來路走了過去。
那些人早已經見識過林蘇詭異的手段,眼看林蘇故技重施,卻也不得不防備一些,避免林蘇混入在幻影分身當中逃走,卻依舊留下一人在附近搜尋。
林蘇走出農戶,恰好碰上此人,卻不料那人正是上午見過的那諸輪境,兩人見麵,同時一愣,那諸輪境高手笑道:“又見麵了!”
“好巧,又見麵了!”林蘇笑了:“每次我剛剛外出,就碰到你們,也是巧了,要不要再檢查一番?”
“不用了!”有了上午的經曆,那諸輪境對林蘇已經沒有懷疑,就這麼放他離開。
林蘇道了聲謝,轉身向著客棧走去。
進了客棧,隻聽焦清房中傳來焦清氣怒的叫聲:“不行不行,這步不算,重來重來!”
林蘇聽得好奇,什麼人竟然能夠讓焦清如此氣急敗壞,推門進去,隻見焦清正和長孫天對弈,焦清顯然輸了不少子,臉色都漲紅了,從棋盤上撚起一顆棋子扔到長孫天那邊,重新走了一步,嘿嘿笑道:“這次沒問題了,我看你怎麼吃了我這一片!”
“焦長老果然厲害,看來我是吃不了這一片了!那我就放這裏了!”長孫天撚著棋子正在落到另外一個角落,焦清臉色一變,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還有一塊馬上就要被對方吃掉,急忙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下這裏!”
“為什麼?”長孫天笑吟吟問著。
“什麼為什麼?尊老愛幼不懂嗎?說了不讓你下你就不許下!”
長孫天苦笑一聲,轉手落到一邊,焦清這才重重鬆了口氣,急忙下子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