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師姐我從來聽不得這些話,我從來都口無遮攔,天天得罪人,你要是跟我道歉,豈不是在罵我仗勢欺人嗎?”葉融雪咯咯笑著,一把拉住秦楚手腕,讚歎說道:“我這小師弟眼光不錯,要不然我還在擔心,師姐我生的這麼美貌,他要是心動了我到底是從還是不從呢,現在可是放心了,不過小師弟長得這麼俊,我這心裏,還有點失落呢!”
林蘇苦笑著,不知該怎麼接話,再看秦楚,更是羞得低著腦袋不知該怎麼說話。
“好了好了,看你們兩個麵皮薄的,一個個都是聖人君子,師姐我不開你們玩笑了!”葉融雪摸出一個玉盒,笑吟吟說道:“下午師姐害你們沒有買到胭脂,這盒胭脂就當師姐給你們賠罪了!”說著把胭脂塞到秦楚手中。
“不不,師姐!”秦楚連忙拒絕。
“拿著!”葉融雪不由分說放到她手裏,轉眼再次咯咯笑道:“師姐我的胭脂鋪,在這臨安城可是大大有名,以後你要什麼胭脂,師姐我一手全包了,不要跟我客氣,不然我可會生氣的,我可就這麼一個小師弟,可是不能讓人說我沒個做師姐的樣子!”
“那,謝謝師姐!”秦楚紅著臉,將胭脂收下。
“好了,人也見到了,師姐我先回門中了,明天一早,我會下來接你們上山。”葉融雪轉頭向林牧告辭,走出了客棧。
直到葉融雪離開,林蘇發現秦楚重重鬆了口氣,不由笑道:“怎麼?害怕葉師姐?”
“不是害怕,隻是葉師姐性格……太大大咧咧,隻說些讓人難以接受的話!”想起葉融雪的話,秦楚臉上頓時再次浮現一片暈紅。
一旁林牧苦笑道:“倒不是說葉融雪天生本性如此,隻是生的環境不同,才造就她如此性格罷了!”
“怎麼說?”林蘇訝然看著林牧。
“葉融雪是你師父一次下山遊曆,那時候還沒達到現在境界,被人追殺,逃到一個青樓裏麵所遇到女人,當時的葉融雪不過才十二歲,隻是青樓裏麵丫鬟而已,卻十分冷靜,將你師父藏在衣櫃裏麵,躲過一劫,你師父見她身有靈慧,又感念他救命之恩,就帶了回來,還有她一個小姐妹,收為徒弟,悉心調教,不過……這丫頭!”林牧忽然苦笑一聲,不再說話。
林蘇聽得好笑,想不到一向嚴肅冷靜的師父,竟還有這種事情,心中又感到好奇,不知道林牧接下來是什麼意思。
“別打聽那麼多!”林牧搖頭,打斷林蘇好奇,叮囑說道:“明天你們就要上山,我就不跟你們同去了,師尊安排我留在外山,經營掌管我們這一脈外部產業,你們上山之後,一定要好好修煉。”
“是,爹!”林蘇答應一聲,對於林牧安排,師祖早有安排,所以並不奇怪,對於這個安排,他也比較樂意,一脈產業乃是這一脈根基,也是一個肥差,林牧能夠占據這個位置,也證明聶宏遠對他重視。
“另外!”林牧沉吟一下,接著說道:“到了山上,萬事三思而後行,九龍宗不同孟荒遺族,也不是千幻門,門內關係複雜,一些事情,不如你們想的簡單,楚楚我知道,不會惹是生非,但林蘇你要收斂脾氣,一心修煉便行!”
“我明白,爹!”林蘇答應一聲,對這些大門派內事情,上一世就已深知,明爭暗鬥,不亞於一個小江湖。
“你們進入宗內,需要什麼,可以托話給我,我在宗外,總有些你們想不到的便利。”林牧再次交代一句,這也正是聶宏遠令他成為門外斷事原因,為林蘇修行提供便利。
回到房中,林蘇再次拿起靈骨開始修行。
有充足的靈骨供他修煉,又不懼靈骨反噬,血脈融合,實力精進飛快,短短數日光景,已經重回引氣境,重鑄丹元,一身力量更是達到恐怖的十三萬斤大力。
若是血脈沒有覺醒之前,他力量最多不過能夠達到十一二萬斤罷了,但血脈融合,他等同於擁有了妖獸血脈,承接妖獸恐怖體質,力量暴增,已經超出境界極限,甚至還有上升空間。
他心中自忖,若是再青雲台一戰之前,血脈能夠覺醒融合,他也不必拚死一戰,會有更多方法抵擋司馬銘天攻擊。
一番修煉,林蘇力量再次增長千餘斤,到了現在境界,之前所得的那些嗜血蝙蝠靈骨對他已經沒有多少作用。
次日一早,果然見到葉融雪過來接引他們上山。
林蘇和秦楚辭別父親林牧,相攜離去,留下林牧站在客棧門口,望著他們背影,久久不語。
“這裏是無涯峰!”
一路上,葉融雪並未飛行,而是領他們攀山而上,同時講解武山地理。
“天無涯,海無角,這是武山最高峰,自這裏遠眺,能夠望到重山疊嶺,峰巒無窮!”
林蘇極目遠眺,果然有種一覽眾山小,胸中也似湧現一絲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