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張美涵這含情脈脈的眼神,勞務東臉色更加難看,好像一頭猛獸般怒吼,他喜歡的女人,居然跟景天攪在一起,他怎可以接受這種事,這不是相當於景天搶他女人了嗎。
其實張美涵答應與勞務東約會,並非情侶之間的約會,不過是以一個普通朋友的身份約會。
張美涵還沒答應成為勞務東女朋友,勞務東便對其毛手毛腳,換了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這種事,所以更別說給勞務東追求的機會。
嚴格來說,勞務東不過是單戀張美涵,而張美涵喜歡誰,跟誰在一起,跟勞務東沒有任何關係。
即便現在成為景天女人,也與勞務東沒有關係。
至於勞務東所想,景天搶了他女人,根本無從說起。
麵對勞務東幾乎扭曲的模樣,景天當著勞務東的麵,故意與張美涵親吻,既然勞務東要殺他,為什麼他不能夠用這種方式來報複勞務東?
殺人誅心,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鬆開張美涵那一刻,景天舔了舔嘴唇,表現出一副壞到了極點的樣子,“你以為老子需要騙你嗎?”
“剛開始發現小美麵對我不自在的時候,我沒有多想,後來經過追問,知道她有事對我隱瞞。”
“不過很可惜啊,我怎麼詢問,她就不肯告訴我。”景天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即對勞務東忽悠道:“直到最後,我把她變成我真正的女人後,她主動把有人要她對我下毒一事說出來。”
景天所說全是真的,隻是最後張美涵說出有人對付他,讓她張美涵對其下毒一事,是他把人給睡了後,問出來的。
作為情場高手,景天清楚知道,想從一個女人嘴裏問出想要的答案該怎麼做。
很簡單,那就是在床上將其征服,隻有把她征服,她才會對你敞開心扉。
而張美涵就是如此。
隨即,景天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繼續惡心勞務東,“如果一個女人知道有人要害你,她不說出來,那就是說,這女人恨不得你死,要是說出來,便證明這女人很在乎你。”
張美涵因為景天的話,早就麵紅脖子粗,甚至沒想過景天這麼壞,居然把自己成為他女人一事告訴勞務東,她幾乎不好意得要找個地方鑽進去。
不用開口詢問,張美涵的表情已經告訴勞務東,景天所說的一切全是真的,張美涵成為了景天的女人。
勞務東越想越不明白,很是抓狂,對景天吼叫,“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有人對付你,為什麼還讓美涵刺你一刀。”
“嘖嘖,你都可以用苦肉計對付我,那為什麼我就不可以用苦肉計算計你?”
景天不屑的笑了起來,不徐不疾的解釋,“本來我沒對你產生懷疑,直到小美跟我說,你帶她去八號公館那一刻,我才對你產生懷疑。”
“加上小美麵對我時的不自然,我就懷疑,這事恐怕與你有關。為了印證一切,前來酒樓找你的途中,我讓小美按照對方所說的做,到時候依舊給我一刀。”
“至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恐怕不用我多說了吧。”景天笑著攤了攤手,這笑容看上去盡管人畜無害,但卻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景天,你很狡猾,就像一頭狐狸。”
勞務東眸子衝充滿無盡殺意,語氣冰冷的道:“既然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起來算計我,那我勞務東一並將你們送去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