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對張美涵用強,曼基頓透過偷聽器聽得清清楚楚,張美涵哭泣著,不停發出淒慘的叫喚,那聲音沒有半點緩和不說,反而越來越大,聽得曼基頓耳膜生痛。
曼基頓以為景天會用怎樣的手段把張美涵弄上床,誰知道竟是使用最直接粗暴的手段,對張美涵用強。
聽著張美涵淒慘的哀求,曼基頓情不自禁說了聲,“禽獸。”
對於女人,曼基頓有自己的原則,即便用花言巧語,亦或錢弄不下來,也不會像景天那般禽獸對對方用強,將其強上,曼基頓很討厭用暴力手段對待女人。
不是跟蹤張美涵回來,偷偷在其家中安裝偷聽器,曼基頓怎會知道景天原來如此禽獸,對一位美女用強?
來到張美涵家門前,曼基頓左右看了眼,發現沒有住戶出來,沒有發現攝像頭,便取出準備好的工具,偷偷撬門,他百分百肯定,景天現在顧著上張美涵,絕不知道他曼基頓會選這時候偷偷進來下殺手。
他曾經同樣做過殺手,所以很清楚,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會降低警惕。
男人上女人時,男人心裏隻想著怎樣征服大褲衩下的女人,隻有這時候男人的才會放鬆警惕,即便是一些高手,也會因為男歡女愛吃虧。
所以曼基頓認定景天亦是如此,隻要景天提槍上馬,那麼便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哢嚓!
門鎖被撬開的瞬間,發出一道機械聲響。
這不是曼基頓第一次進張美涵家,加上安裝偷聽器那次,這已經是第二次,對此曼基頓可以說是輕車熟路,溜進去這一刻,瞬間把門給輕輕帶上。
由於昨晚已經進來一次,曼基頓對張美涵家可以說是很了解,輕手躡腳走到鞋櫃後麵,偷偷注視一眼,發現大廳上隻有一些衣服碎布,卻沒有景天張美涵身影。
不過其中一道半掩的門當中,發出一道道誘人的叫歡之聲。
知道景天已經對張美涵動手,曼基頓瞬間臉上一喜,同時緊握腰間手槍,雖然用槍偷襲很卑鄙,但這又有什麼所謂,隻要把任務完成,管他什麼過程。
曼基頓貓著腰走到房門前,輕輕推門這一幕,被不知什麼時候,靠在洗手間門口的景天全看在眼裏,更重要的是,景天衣服很整齊,沒有任何脫下來,急忙穿回來的跡象。
也就是說,景天早就知道有問題,不然怎會從洗手間現身,而非在曼基頓即將進去的房間當中?
在張美涵說起昨晚有人跟蹤的時候,景天便猜測有問題,既然對方沒有對張美涵動手,那麼對方肯定在衝他而來。
對方一直沒對張美涵動手,恐怕是為了等機會對他動手,至於機會是什麼,景天不知道。
不過景天不喜歡被動,更喜歡主動出擊,知道張美涵房間內被安裝偷聽器,便故意裝出對張美涵用強,把對方給釣出來。
誰曾想到,真把魚兒給釣上!
房間內的叫歡聲依舊繼續,並且越來越激烈,曼基頓即將把門給推開,準備動手的瞬間,他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嘲諷之聲,“喲,你是在找老子麼?”
聽見身後有聲音響起,曼基頓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同時汗毛乍起,剛才耳邊響起的聲音實在太熟悉,不就是偷聽器裏聽到過的聲音嗎?
難道...
想到這裏,曼基頓滿臉警惕,機械般扭頭往身後聲音來源看去,發現景天一臉淡然的靠在門框對他招手,那模樣說不出的欠抽,不等他開口,便聽見景天冷嘲熱諷道:“就你這種菜鳥也想暗殺老子,你是不是想得有些天真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