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這一刻,他不忘扭頭看向李永盛,仿佛在問,對方如此強大,你居然要我殺他...
這隻是一個眼神,陳昆並非真正的把話說出來,所以李永盛不知道陳昆想表達什麼,看到陳昆被殘忍殺死,他內心當中早就翻起驚濤駭浪,臉色煞白,整個人不停顫抖。
對方如果知道自己買通陳昆殺他的話,陳昆會不會就是自己的下場?
李永盛心中升起一絲慶幸,認為天虎不知道他買通陳昆的事,現在這人出手殺死陳昆,這樣正好,省得自己動手,同時也是給了自己一個對付他們的機會。
他們身手不錯是不假,但這裏是華夏,殺人需要填命。
就在李永盛心生一計之時,景天跨過陳昆屍體,從李永盛身邊經過那一刻,嘴角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度,“李叔叔,我們先上去,這裏的爛攤子交給你了。”
李永盛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口,景天幾人已經消失在眼前,就像鬼魅憑空消失一般。
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景天幾人身影,李永盛心頭一顫,“媽的,眨眨眼就沒了影,這幾人是人是鬼?”
搖搖頭後,李永盛取出手機,給撥出一個電話。
...
景天,天虎,鐵鼠三人再次現身的時候,已經在養雞場外麵,就站在陳勇健那麵包車旁邊。
“老大,你看。”發現養雞場裏麵那樹上綁著的兩人,天虎指向那方向的同時,不忘提醒景天,“那幫狗日的,居然調戲嫂子。”
“還是讓鼠爺動手嗎老大。”鐵鼠好像殺人殺上癮般,張嘴就問景天要不要讓他從手。
天虎戳了戳鐵鼠腦袋,“你傻啊,那人是嫂子,是老大女人,那幫狗日的調戲嫂子,這些人當然交給老大來殺。”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鐵鼠點點頭。
這邊,養雞場中央,柳煙媚李豔紅分別被綁在樹上,相對要好的是,柳煙媚身上衣服很完整,沒有絲毫被撕扯的痕跡。
隻是這可是暫時性的,接下來會怎樣,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美女,你的皮膚好像豆腐花般嫩滑,讓人恨不得舔上一口。”為首的手下,抬手在柳煙媚如蛋白般毫無雜質的精致臉蛋上摸了把,摸得柳煙媚滿臉驚恐,神經緊繃,“就是不知道,你那個神聖的地方,是不是好像你的臉蛋一樣嫩滑。”
“凡哥,想知道是不是很簡單啊,脫掉褲子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手下話音落下,另外幾個手下隨即起哄,臉上流露出銀蕩之色,他們想看那地方,所以迫不及待示意凡哥趕緊把柳煙媚褲子給脫下。
“畜生,你們敢動我外孫女,我這老婆子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李豔紅滿臉猙獰怒吼,如果不是她拒絕天虎陪同一起去買菜,又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老東西,我就動你外孫女,你能把我怎樣?”被稱為凡哥的青年,擺出一副很是嘚瑟欠抽的模樣,伸手就去脫柳煙媚的褲子,“看清楚了老東西,我當著兄弟的麵,把你外孫女褲子給脫下來,讓兄弟欣賞欣賞。”
唰!
一道紅光閃過,那即將碰到柳煙媚褲子的手突然沒了動作,所有人清晰的看到,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掉地上。
看到揮劍那人是誰,柳煙媚激動得渾身顫抖,那淚水好像脫線的珍珠般,不停從俏臉滑落。
凡哥發出殺豬般鬼哭狼嚎的哀嚎聲,聽到這慘叫,陳勇健,陳春雨兩人急忙從紅磚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