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突然轟出的一拳,讓手下鬱悶到了極點,對方居然打算以傷換傷,為了殺對方而讓自己受傷,這顯然不劃算。
盡管何父是聖靈境界,若被轟上一拳,也是受傷不輕。
手下絲毫沒有猶豫,身體一側躲過攻擊的同時,手腕突然一擰,直接改變短刀的攻擊方向,使得短刀直奔何父轟出拳頭的手臂。
噗嗤!
短刀如同切豆腐般輕易刺進何父手臂,讓何父的攻擊瞬間失去原有作用。
何父手臂盡管被刺上一刀,不過卻死死摟著手下,不給手下掙脫出去。
這時候,何父仿佛不覺得疼痛一般,五指彎曲起來宛如龍爪般的左手,竟是在這一刻如同彗星襲月般直奔手下喉嚨,彎曲起來緊繃的五指指尖,好像銳利的刀尖,劃破空氣的時候,發出一道道可怕的聲響。
感受到一道死亡氣息越來越接近,手下當即汗毛豎起,一道恐懼隨即從心底深處徒然升起,往全身侵襲而去。
“混蛋,趕緊放手...”手下驚慌失措,不管如何掙脫就是不能從何父懷抱中掙脫出來。
就在手以為自己掛定的時候,卻是發現何父的龍爪距離脖子隻有幾厘米,不過何父的攻擊再也不得前進絲毫。
看到夥伴徒然出手阻止何父,手下這才鬆了口氣。
在夥伴幫助下,從何父懷裏掙脫出來那一刻,手下滿臉猙獰,看上去就想一頭活脫脫的猛獸,恨不得把何父千刀萬剮,不過手下沒有千刀萬剮何父的心情,手中短刀直刺何父喉嚨...
與此同時,一輛麵包車穩穩停在何家後門。
從麵包車下來,柴九好像導遊一般,哈腰點頭給景天介紹,“爺,這就是我...何田田家後門。”
為了避免景天誤會,柴九輕車熟路開門的同時,急忙解釋,“這時間餐館已經關門,想要進去,隻能走後門。”
“柴九,看來你對何家很了解嘛,難不成你經常欺負何家?”景天陰陽怪氣的嘲諷,柴九對何家的了解,不得不讓他懷疑,要是不經常針對何家,又怎會對何田田家如此了解。
把門打開,帶景天進去後,柴九捎了捎頭不好意思道:“爺,你別誤會,我從來沒欺負何家,其實不怕告訴你,我是何叔的養子,不過這件事很少人知道。”
經柴九這麼一說,景天一臉恍然,怪不得柴九對何田田家如此了解,敢情這土霸王是何家養子。
何家大廳門前的天井有一口井,每逢夏天,柴九就會打上一桶水坐在大廳門前喝起來,井水不僅清甜,且冰涼。
如果不是著急帶景天尋找何田田,柴九一定打上一桶水,讓景天嚐嚐。
“爺,我養父養母應該在店麵收拾,我帶去過去。”發現大廳沒人,柴九急忙作出請的手勢,請景天前天店麵。
下一刻...
兩人來到店鋪後門的時候,景天聞到一道淡淡的血腥味,發現情況不對勁,急忙把前麵的柴九給拽回來。
景天目光變得淩厲如刀,身上殺意凜凜,“找個地方躲起來,沒我叫喚,別出來。”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聲音徒然響起,“不用躲了,你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