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發白,你個人渣,世紀賤男,當初追我的時候,你向我承諾,和我在一起會一直對我好,承諾一定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
景天走進來就聽見張美涵充滿負麵情緒的傷心話,“可現在呢,不僅拿我辛苦存起來的錢約炮,找其他女人,還當著我同事的麵打我,罵我賤人,還說我外麵有野男人。”
“你個世紀賤男就是這樣當男朋友的嗎,你當初對我的承諾去哪了,都被狗吃了嗎?”
張美涵傷心不已的說完這話,仰頭就把半杯紅酒一飲而盡,那紅酒在她看來,就好像白開水一樣。
喝過之後,張美涵拿起已經隻剩下半瓶的紅酒往杯子裏倒。
這張美涵一點東西沒吃,就顧著喝酒,不吃點東西墊墊,空著肚子喝酒,很傷胃,讓其繼續喝下去的話,她過後一定喊難受。
景天看不過眼,一把奪過張美涵手上那瓶紅酒,“夠了,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不就是分手嗎,不就是被一個世紀賤男給傷了嗎,有什麼好傷心的。”
“這世界又不是隻有世紀賤男一個男人,還有很多好男人等著你相遇呢,為了個人渣哭得梨花帶雨,你覺得值嗎?”
“我告訴你,完全不值得。”景天拿起紅酒瓶,直接仰頭狠狠喝上一口,然後把紅酒重重砸桌麵,發出一道悶響。
他實在想不明白,難道所有女人都好像張美涵一樣嗎,分手後就喜歡用酒麻醉自己,然後哭個不停,嘴裏一直說與前男友談戀愛的事。
不僅如此,更是謾罵前男友怎樣怎樣,把前男友的罪狀,全部一一列出來。
語氣浪費唇舌一通謾罵,不如出手把人給狠狠揍一頓,這麼做的話,相比罵人容易發泄。
張美又哭又笑,臉上充滿悲傷,好似壯膽似的喝上一口紅酒,衝景天大吼,“你談過戀愛嗎,你有初戀嗎,像你這種被大家族包辦婚姻的大少爺,怎可能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怎知道我哭得值不值。”
“人家說初戀都是美好甜蜜的,為什麼我的初戀就充滿苦澀和痛苦,你告訴我為什麼...”
哭得渾身顫抖,滿臉淚水的張美涵,衝景天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
聽著張美涵撕心裂肺的吼叫,景天不由自嘲一笑,說他沒有談過戀愛,沒有初戀,不明白她張美涵的心情,這不是開玩笑嗎?
“你嘲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你們這種被包辦婚姻的大少爺,沒經曆過初戀,有什麼資格...”
“老子沒資格?老子要是沒資格,會說一個渣男不值得你傷心哭泣這樣的話嗎?就因為老子經過一場刻骨銘心,直到死也不可能忘記的初戀,才說一個渣男不值得你為他哭泣。”
景天好像一隻炸毛的獅子,張口就是對張美涵怒吼。
不是張美涵觸動到他心裏埋藏的悲傷,他怎可能如此暴躁,甚至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景天這可怕的模樣,嚇得張美涵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美眸就這樣圓瞪,死死盯著景天。
給自己點燃香煙重重吸上一口,景天吐出白煙這一刻,得勢不饒人道:“蠢貨,分手不代表世界末日,這世界不會因為沒了有誰而不會運轉,就算你哭得死去活來,他一樣不會回到你身邊。”
“你這模樣被那個渣男看見,他不會感激流涕,不會給予你半點關心,相反會拍手稱快。”
“想到那個渣男和朋友喝著酒,不停嘲笑你傻逼,說你可能躲起來哭泣那落井下石的模樣,你覺得這樣哭值得嗎。”
鍾發白這渣男沒和朋友喝酒的機會了,這輩子都不會有,所以更不可能會落井下石嘲諷張美涵。
說不好負了張美涵的鍾發白,已經被陳邦國送閻王爺那裏去,正在閻王爺麵前懺悔。
“當然,我並不是你的誰,更沒有以什麼身份教訓你,我隻是說出自己的觀點。”景天聳聳肩,一臉沒所謂的道:“你如果覺得我說的話沒道理,你當我沒說好了。”
張美涵抽過紙巾抹了把眼淚,臉上流露出一抹堅定之色,對景天重重的點頭,“老板,你說得有道理,為了一棵歪脖子樹傷心,我真是蠢到家,我張美涵這元氣滿滿的美少女,肯定能夠碰到真正懂得珍惜我,疼愛我的人。”
“不就是這渣男嗎,沒了就沒了,根本不值得傷心。”
說完這話,張美涵不忘擺一個萌萌噠的樣子,仿佛在告訴景天:我沒事了。
“你懂得這麼想就好。”景天欣慰的點點頭,剛才說出的話沒白費,總算讓這小美振作起來。
以目前這狀況看來,張美涵的確想通了,不過回家後會不會再次哭泣,他景天就不得而知。
隨後,景天不著痕跡的提示,“那個真正珍惜你,疼愛你的人,往往就在你周圍,說不定你很快就可以碰到他。”
“老板,你的暗示明顯過頭了。”
“你想多了,我不是說自己。”
“如果說的不是你,你這麼關心我幹嘛。”
“拜托,真不是說我自己。”景天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