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幫員工知不知道他身份,蠍子沒打算說出來,以後可不會常見麵,沒必要說那麼多。
“謝老板,你是找景老板的吧,他和小美在樓上。”把錢收拾好的女員工,把紙箱遞給蠍子,“謝老板,你上去的時候,順便把裏麵的錢給景老板。”
“好的。”
輕輕點過頭,蠍子示意眾員工努力工作,便帶著冷月直徑走上二樓。
途中更是不忘向冷月解釋,他蠍子與這幫女人沒有半毛錢關係,即便有也隻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冷月噗嗤地笑了起來,她沒想過蠍子會這麼緊張地向自己解釋。
其實這也是側麵的告訴冷月,蠍子很在乎她。
...
與此同時,被景天抱上來的張美涵,很天真的以為,景天真讓她以身相許,誰知道被抱上來後,隻是單純地把她脫臼的腳給糾正回去。
除了糾正脫臼的腳之外,就是把濕毛巾放冰箱裏冷了一下,讓她緩解臉上的痛。
剛開始以為景天準備霸王硬上弓的時候當知道景天其實很細心地為她做一切,張美涵不好意思得差點就要找個縫隙給鑽進去,她居然把景天想成那樣的好色的人。
同時張美涵很羨慕梁嘉文,找到一個如此細心體貼的男人當老公,她找的男朋友卻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渣男。
要不是景天出手相助,說不準她會被鍾發白拿去抵高利貸,而她這一生就栽在鍾發白手上。
其實就算沒有景天出手相助,陳邦國也不可能把她怎樣,說不準會反過來幫她教訓鍾發白,隻是這一點,張美涵並不知道。
看了眼跟前很休閑抽著煙的景天,張美涵俏臉微紅,不好意思道:“老板,你為什麼幫我?”
給彈了彈香煙煙灰,景天笑嗬嗬的道:“你不都叫我老板了嗎,自己員工有事,你認為我能幹瞪眼,當沒事發生一樣嗎?再說了,我可沒有看美女被欺負的習慣。”
“就這麼簡單?”
“不然你以為呢。”
“那你...那你說的以身相許...”說出這話的時候,張美涵發現自己的臉,燙得不行,好像發燒的時候差不多,同時美眸中充滿期待,想知道景天如何回答。
“哈哈,跟你開玩笑呢。”景天對張美涵輕輕一笑,“我真要是那麼做,不就是和那個鍾發白一樣是人渣了嗎,我可沒到當人渣的習慣。”
“老板,你就算是人渣,也是帥氣的人渣。”
張美涵噗嗤地笑了出來,同時內心不由自主鬆了口氣,如果景天硬要她以身相許,那麼她一定瞧不起景天,更不會再和景天廢話半句。
至於現在,景天給了她不少好感,她覺得景天比以前的鍾發白好上不少。
不知道是張美涵如此,還是所有女人都一樣,總喜歡拿前男友與自己身邊的男性朋友做比較。
“小美,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不知道...”
看到蠍子冷月兩人,景天對張美涵擺擺手,“我兄弟來了,請你幫忙的事情稍後再說。”
同樣注意到蠍子冷月兩人後,張美涵微笑著點點頭,示意景天接待蠍子,有什麼忙要幫,稍後慢慢跟她說。
蠍子是景天過命的兄弟,這一點張美涵很清楚,所以很識趣地隨景天身後走出會客室,充當一個服務員般的角色,給蠍子冷月倒茶。
打量了眼冷月,景天看著蠍子,陰陽怪氣的打趣蠍子,“我擦,你丫的不會打算帶上老婆,過來吃老子的住老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