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天突如其來的一問,嶽唥月原本疑惑的俏臉,立刻轉為濃濃的驚愕,這白癡知道古武者的存在,更知道自己是古武者?
這...這怎麼可能?
自己已經隱藏得很好,並且從沒有向任何人泄露。
這白癡是如何知道的?
這一刻,嶽唥月心中除了疑惑,便是難以形容的震驚,畢竟古武者一事,對景天這等武者來說,可以說是難以觸及的存在。
嶽唥月敢保證,除非一些類似守護者組織這樣有底蘊的存在,否則盡管類似謝家這樣的豪門,也不可能知道古武者的存在,而景天現在開口就問古武界的事,難道是夏軒龍把古武者一事告訴的這白癡?
如果景天知道嶽唥月想什麼,一定毫不猶豫送她一個白癡的稱呼。
嶽唥月俏臉上濃濃的震驚,景天全看在眼裏,不就問古武界的事嗎,有什麼好驚訝的,還是說這女人沒了解外麵的事,所以不知道古武者開始入世?
普通人可能打聽不到這消息,但以他景天這女人的身份,能打聽不到嗎。
就看嶽唥月有沒有這心思打聽而已。
景天把手放嶽唥月麵前晃了晃,把陷入沉思的嶽唥月拉回現實之中。
不等嶽唥月開口,景天賤賤一笑,輕輕點了點她額頭,“小月月,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用看得滿臉震驚這麼誇張啊,就算你要看,能不能先回答我問題?”
“不是我說,我這模樣,帥得連我也想睡了自己。”
“當然,你要是忍不住把我給睡了,為夫絕對不介意的,但睡之前,請把為夫想知的說清楚。”
嶽唥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不要臉的玩意,她以為景天已經改了以前不要臉的壞習慣,誰知道,沒有改不說,而且更是變本加厲。
看著景天打開前置攝像頭左看右看,讚賞自己帥氣,嶽唥月翻了翻白眼,與這樣的不要臉生氣,簡直就是自找不痛快。
嶽唥月深呼吸口氣平複心情,直接把景天的舉動給無視,“白癡,想姑奶奶告訴你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如何知道我是古武者這事。”
盡管景天是她男人不假,有些事情還是得搞清楚,嶽唥月可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同時也想知道,景天對古武者了解得多不多。
“我看白癡那個是你才對...”景天沒好氣的搖了搖頭,老頑童是你爺爺,也是自己師傅,難道會瞞著自己什麼都不說嗎?
更何況縹緲閣已經被毀,老頑童之前還提過讓自己將其重建,若不是古武者入世這事給擾亂,事情已經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
景天沒有把縹緲閣被毀的事告訴嶽唥月,而是將其隱瞞起來,老頑童給說過的話,卻是絲毫不差,原原本本告訴嶽唥月,讓其知道他對古武者有多了解。
“姑奶奶真傻。”嶽唥月撅了撅小嘴,很是晦氣地拍了拍腦袋,“居然忘了你是我這獨裁爺爺的徒弟,作為他唯一的徒弟,他肯定把古武者的事給告訴你。”
剛才,嶽唥月很天真的以為,景天知道古武者一事,與夏軒龍有關,但細心一想,盡管景天知道古武者,也不可能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但經過景天解釋,一切出自她爺爺嘴裏,嶽唥月立刻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說吧,你想知道古武界的什麼事?”
嶽唥月輕聲詢問,怎麼說,眼前這不要臉的白癡,是她老公,自然不會有絲毫隱瞞,隻要景天想知道,又或者她知道的,一定全盤托出,但是有些連她都不知道的,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