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電話後,天虎很慶幸,蠍子這時候居然在湘南,而且就在零度空間,與蜥蜴,二哈,獨狼幾人在一起。
“殘龍,立刻換衣服,我們趕去零度空間。”
“沒想到蠍子就在零度空間,真是太好了。”
說話間,天虎殘龍兩人,已經走進洗手間洗漱,換上衣服後,直接離開酒店,打車前往零度空間。
半小時後,的士來到零度空間門口,這時候,整條馬路安靜得很,幾乎沒有人通行。
不過也是,這才早上十點多,不是晚上,自然沒有人經過。
兩人給錢下車,就直接跑進零度空間。
零度空間大廳,沒有半點吵鬧的聲音,很是安靜,安靜得就連呼吸聲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同時隻要有腳步聲響起,就能夠分辨得出,到底從哪裏傳來。
吧台前,蜥蜴,二哈,獨狼,三人坐在椅子上,蠍子則是在吧台裏麵,充當調酒師,為三人調酒。
雖說早上喝酒不好,但蠍子幾人所喝的酒,都是度數很低,基本上沒啥酒精含量。
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蠍子輕輕一笑,對幾人說道:“你們幾個騰出點位置,給天虎兩人坐。”
話音落下,天虎殘龍兩人出現在大廳當中。
“嘿,天虎,殘龍,好久不見。”
“別特麼的廢話,趕緊過來喝兩杯再說。”
“要是不喝上兩杯,我可饒不了你們。”
蜥蜴,獨狼,二哈三人,各自對天虎和殘龍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示意兩人趕緊過來喝個天昏地暗。
他們不記得,上次一起喝酒到底是什麼時候,時間太久遠,難以響起。
其實,並不是他們不記得,而是不想去記起,他們一起喝酒的那天,正是火鳥幾人死去那天,而他們喝酒,不過是為了火鳥幾人送行,所以才喝的酒。
這是一件悲傷的事情,他們很識趣地把這事當做忘記了一樣,從不會主動提出。
在吧台坐下後,天虎白了幾人一眼,“喝你妹的酒,小爺找你們,可不是為了喝酒,而是談論正事。沒事給小爺嚴肅點,不然別怪小爺手下不留情。”
天虎神情很是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如果蜥蜴幾人誰敢開玩笑,他不介意出手教訓幾人。
“事情的確很嚴重,所以你們就別怪天虎這麼嚴肅了。”殘龍擔心幾人不爽,所以特意做出說明,以免幾人真的打起來。
蜥蜴,獨狼,二哈三人,與天虎兩人同樣是兄弟,自然不會介意,而且向來最能開玩笑的天虎都變得這麼認真,那必然有重要事情。
作為核心骨的蠍子,把兩杯酒放在天虎殘龍兩人麵前,便不急不慢的道:“天虎,說說吧,到底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脾氣暴躁。”
“這裏除了我們幾個,還有其他人嗎?”
“其他人?”
“我是說嫂子她們。”天虎往四周看了眼,小心翼翼的道。
不是天虎多疑,隻是他擔心,事情說到一半的時候,景天的女人突然跳出來,把事情給聽見。
“這裏隻有我們幾個。”二哈平時住在零度空間,他搖了搖頭,“自從嫂子們從燕京回來後,原本住這裏的曉曉嫂子,小七,都住在星光別墅那邊,所以你不用擔心。”
蜥蜴,獨狼,二哈三人,在一個小時前,才把自己女人送到星光別墅,估計這時候,那幫女人玩得正開心,所以不用擔心她們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