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狼都這麼牛叉了,那麼木狼老大,豈不是更牛叉?
想到這裏,百來個弟子,紛紛把目光落在景天身上,不管男女,他們眸子當中充滿了期望,期望景天解決須佐之男,還他們神道教安寧!
而此時,比武場後方,也就是天虎殘龍,與月讀命所在的位置。
月讀命雖然覺得景天實力不差,但是這樣貿然出去挑釁須佐之男,她還是有些擔心,若是景天出了意外,那到底是救還是見死不救?
聽得月讀命歎氣,天虎笑嘻嘻的道:“美女,你歎氣,是因為擔心小爺老大吧?”
“須佐之男很強,我怕他...”
“須佐之男再強,有小爺老大父親林戰天強?俗話說虎父無犬子,你別小看小爺老大。”
“你說的,都是真...咳咳...”月讀命緩不過來,咳嗽得很是激烈。
拍了拍月讀命背後,幫忙緩了緩,天虎被殘龍撞了撞,便明白過來,殘龍在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美女,總之一句,安心看好戲。”天虎收斂了臉上的得意,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扭頭看向比武場中央。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比武場中央,景天的身上,那些不認識景天之人,很是好奇。
這個明不經傳,甚至第一次見的小子,到底從哪裏鑽出來,居然有膽量走上去與須佐之男正麵對峙。
有不少人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知死活,裝大尾巴狼,為了裝逼,連命都不要。
池穀東城那邊幾十人,臉上滿是不屑,看向景天的目光,充滿鄙夷之色,在他們看來,一個區區毛頭小子,怎可能是須佐之男大人對手?
須佐之男大人,隨便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弄死他。
池穀東城那幾十人認為,景天必死。
...
比武場中央。
盯著眼前與自己身高相差無幾的裏幾天,須佐之男從景天臉上,看不出任何慌亂,就像毫無漣漪的古井,很是平靜。
當對上景天那雙眸子時,須佐之男才發現,自己不屑對付的小子,那眼神仿佛毫無溫度,冷漠得讓人害怕。
這...這小子一定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不然他怎會有這種漠視生命,不把生命當回事的眼神?
須佐之男心裏顫抖了一下,他已經五十多歲,都沒有這小子的眼神冷漠,而這小子,也就二十出頭,年紀輕輕,便這麼可怕,怪不得完全不怕他,原來有點實力。
“別用這種眼神看老子,老子踏馬對中年大叔沒興趣,特別是滿臉膿瘡,好像蛤蟆背部一樣醜的男人。”
景天淡淡的話,使得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須佐之男,最討厭別人諷刺他臉,這位兄弟倒好,居然挑須佐之男最忌諱的臉來說事,這不是逼著須佐之男動手,把他給解決嗎?
“我要你這臭小子,死啦死啦滴!”須佐之男臉色難看了極點,滿臉猙獰,仿佛往把景天給生吞似的,他冷哼一聲,“等會,你敗在我手上的時候,我要把你的臉劃花,劃得比我還醜。”
“就憑你這廢物?”景天眉頭一挑,嘴角上揚,冷笑著嘲諷,“當年的須佐之男垃圾,如今的須佐之男,也就是你,更是垃圾不如,要不是這裏沒人願意掃了你這垃圾,老子懶得跟你動手。”
不得不說,景天這話說得很有技巧,如果說這裏的人垃圾不如,也就是連木村本宮也給罵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