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是誰後,不少人紛紛談論起來。
“怎會是他,他來這裏,不會是為了慶祝夏老生日的吧?”
“夏老怪不得把身邊那位置留著,原來是留給範主席的。”
“看來,夏老身邊那位置,隻有範主席有資格坐。”
知道來人是誰後,不少賓客覺得自己很慶幸,能夠得到邀請之餘,還能夠與範成斌一起吃飯。
“成斌來遲了,還請老師見諒。”範成斌停在夏軒龍身邊,雙手奉上禮物之時,更是尊敬道:“老師,成斌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身體一年比一年健朗。”
“這是成斌送你的禮物,希望老師喜歡。”
接過範成斌的禮物,夏軒龍淡淡一笑,“還沒開席,就不算遲到。坐,趕緊坐下。”
範成斌點點頭後,便按照夏軒龍所說,直接坐下。
之前,不少人猜測,範成斌與夏軒龍到底什麼關係,而如今,他們總算得知,夏軒龍原來便是範成斌老師。
片刻之後,司馬相如主動敬夏軒龍一杯,“軒龍,我們多年不見,而今天亦是你生日,我理應敬你一杯。”
“我以為你不會給我敬酒呢。”
“現在不是敬了嗎?”
司馬相如說完,與夏軒龍酒杯對碰,便是仰頭喝起酒來,那模樣就像是古代豪傑,大塊肉大碗酒般豪爽,直接一飲而盡。
飲酒過後,司馬相如直視司馬峰,“峰兒,還不給夏爺爺敬酒?”
就在司馬峰給夏軒龍敬酒之時,蔣嘉盈回頭尋找景天所在位置,她實在想不通,這梁嘉文表妹,何嚐能夠把景天丟一旁,對其置之不理。
隨後,蔣嘉盈暗中拉扯梁嘉文手臂,壓著聲音質問,“梁嘉文,景天好歹是你老公,外公外孫女婿,你居然讓他坐客席,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掙脫開蔣嘉盈的手後,梁嘉文眉頭緊皺,不耐煩的道:“本小姐這麼做,自有本小姐的道理,而你也無需過問,如果你若是心痛,大可將其請過來就坐。”
“你能有什麼道理,你這是不可理喻,無理取鬧。”蔣嘉盈按捺住內心怒火,語氣急促,冷笑著譏諷,“我看你是對司馬峰舊情複熾,擔心景天妨礙,才故意對他不聞不問,讓他淪坐客席。”
除了這個解釋,蔣嘉盈根本想不到別的解釋,而且梁嘉文跟司馬峰從小就很是親近,兩人不是舊情複熾的話,梁嘉文怎會將景天扔一旁?
再說了,梁嘉文若是跟司馬峰沒關係,又怎會不願意告訴景天,關於曾經司馬峰所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蔣嘉盈很有理由懷疑,梁嘉文與司馬峰有關係。
“你要是這麼想,本小姐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梁嘉文撂下這話,便別過頭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蔣嘉盈。
麵對梁嘉文這般模樣,蔣嘉盈隻能憋著一道氣,不能夠釋放出來,就算要求得真相,至少等到宴會結束之後。
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琮,盡管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聽見蔣嘉盈與梁嘉文之間的對話,雖然與梁嘉文見麵不多,他還是不相信,梁嘉文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
與其說梁嘉文背叛景天,倒不如說,當中暗藏玄機,有著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陳琮認為,梁嘉文若是跟司馬峰舊情複熾,又豈會坐他隔壁,與司馬峰分開?
按道理說,他現在這位置,讓給司馬峰才對,而不是由他坐下,在兩人之間,成為對方的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