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性命交給這死神。
看著死了一個又一個的人,景天覺得這幫人愚蠢到了極點,甚至懷疑,他們腦袋是不是用來裝屎的。
明知道死了那麼多人,這幫蠢貨,依舊不停地衝向陳琮,他們又不是胸口紋著個勇字的清兵,怎麼就不懂得變通,偏偏前來送死呢?
除了不停前來送死的護衛之外,南宮家其他老弱婦孺,看到這屍橫遍野的一幕,立刻嚇得雙腿發軟,有些人直接嚇暈過去,有些人則是嚇得尿出來,同時尖叫不已。
暈過去的人,暈得真是時候,就算死也不會感覺到疼痛,去得夠安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驚叫聲越來越弱,南宮家的人,幾乎全部死在陳琮手中,唯一剩下的一個,就在陳琮劍下。
唯一存活之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南宮烈老婆,藤麗麗。
她被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這一幕給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臉上滿是驚恐不說,整個人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除了顫抖之外,就沒有半點反應。
陳琮看向樹下正在抽煙的景天,“喂,最後一個交給你,她可能知道南宮烈書房在哪裏。”
“不用了。”景天剛才已經從下人嘴裏得知,南宮烈書房在哪裏,況且他不對女人動手,所以這女人還是留給陳琮解決吧。
“既然你不用,那我就把她給殺了。”
聽到陳琮要殺了她的時候,藤麗麗顫抖得厲害,還不曾說出求饒的話,青鳶劍已經劃過她脖子,直接要了她的命。
甩了甩青鳶劍上的鮮血,陳琮直接把青鳶劍放回劍鞘,將其扔給景天,“這把青鳶劍,是陳家世代相傳的寶劍,現在給你了。”
陳琮已經大仇得報,這把青鳶劍,留下來也沒用,既然如此,還不如送給景天。
嗖!
接過青鳶劍後,景天故作驚恐,擺出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樣,指著青鳶劍,“媽的,這可是殺人凶器,警察要是查上門,老子豈不是死定?”
陳琮真想一腳把這丫的踹飛,特麼的,自己把陳家代代相傳的青鳶劍給了他,這丫的居然說它是殺人凶器。
陳琮向景天攤攤手,“不要拉到,把青鳶劍還給我。”
“你踏馬傻了吧,沒聽過貨物出門,恕不退還嗎。”景天撂下一句,便轉身往南宮烈書房走去。
景天轉身離開後,陳琮看著景天背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沒想到,在有限的日子裏麵,能夠結識這麼一個兄弟。
如果早點認識景天,想來這段時間,一定不會太寂寞。
雖然隻是相識了簡短的幾日,對他陳琮來說,已經很恩賜。
隨後,陳琮突然捂著胸口,同時一口鮮血從他嘴裏噴出來,直接灑落在地麵,在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刺眼。
抹了把嘴上的鮮血,陳琮若無其事地緊隨景天,往南宮烈書房走去。
片刻之後,景天總算找到南宮烈書房,他連推門都懶,直接便是把門給一腳踹開。
景天直徑走進書房,然後按照南宮烈給出的提示,尋找錦盒存放的地方。
他站在書房中央,往四周看了眼,然後往書架走去,他記得南宮烈說過,錦盒在掛畫後麵,然而他覺得,掛畫應該放在書櫃裏麵,那錦盒被掛畫擋住。
找了片刻,幾乎把整個書櫃翻遍,景天都找不到錦盒所在的位置。
就在景天鬱悶的時候,靠在門口的陳琮並沒有進來,而是指了指牆壁上的壁畫,“誰告訴你一定是書櫃裏麵的掛畫,難道就不能是牆壁上掛著的壁畫後麵嗎?”
“好像有道理。”
景天按照陳琮所說,把牆壁每一幅壁畫翻了遍,最後在馬到功成那壁畫後麵,找到跟井下密室裏麵那個一樣的錦盒。
“找到了,你趕緊過來看看。”景天滿臉激動,打開錦盒,取出劄記的同時,急忙把陳琮招呼過來。
陳琮沒有按照景天的話進來,而是依舊靠著門框,他對景天擺擺手,“這份劄記是我撈上來的,雖然不知道裏麵寫什麼內容,但我依舊能猜出一點。”
“你若是想成為古武者,就得廢掉一身實力,從頭開始修煉,如果你資質不錯,三五年後,應該可以到先天真境。”
陳琮搖了搖頭,提醒景天,“你現在可是大敵當前,如果這時候廢掉一身實力,那隻有死路一條,不過如果你做好廢掉實力的覺悟,我或許可以幫你。”
看完裏麵的內容,景天把劄記拋在空中,拔出青鳶劍後,猛然揮動,使得青鳶劍好像暴雨梨花般刺出。
嗖嗖嗖...
一道道碧綠劍芒閃爍的同時,羊皮卷劄記,變成一塊塊碎片,從空中飄落在地上。
“走吧...”走出門口,從陳琮身邊經過時,景天語氣深重的道:“明天我會給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