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把人給看好。”李熊笑著拍了拍那好像有了幾個月身孕的啤酒肚。
話音落下,李熊揮揮手,示意手下把士兵與南宮炫耀兄弟帶走。
下一刻,李熊離開以後,景天盡管有很多事情想問蠍子,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隨即對蠍子擺擺手,“幫我把蔡銀龍受傷等人全部送去醫院。”
“老大請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做好。”回應景天後,蠍子扶起蔡銀龍,“老大的話,我不能不聽。”
蔡銀龍盡管想說句不需要,但蠍子把話給說到這份上,他也不好說什麼。
半響之後,就連蠍子等人也是紛紛離開。
然而這馬路之中,隻剩下景天與淒慘不已的景昊陽,隻是景天根本不介意景昊陽背部是否被鮮血沾染,旋即就是一屁股坐在景昊陽背後,取出一包香煙,不急不慢地點燃起來。
感覺到景天坐在背後,景昊陽內心之中有句mmp不知道該不該講。
他特麼的隻剩下半條命也沒有,景天居然把他當做椅子一樣坐在背上,使得他呼吸變得艱難。
呼...
給噴出一口白煙後,景天彈了彈煙灰,風輕雲淡的道:“不想腦袋像和尚那樣被燙幾個痕跡上去,就踏馬乖乖回答老子的話。”
“你...你就不怕...不怕我騙你?”
“七分真三分假,老子還是知道的。”景天把香煙抵在景昊陽耳邊,“如果你敢不說真話,耳朵不僅會被燙,更會被切下來。”
想到耳朵被切那一幕,景昊陽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滿臉恐懼的詢問,“你...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狩獵者組織的主上與少主上到底是誰。”景天覺得景昊陽一定知道兩人的身份。
如果能夠從景昊陽嘴裏問出少主上或者主上的身份,不論對他還是對守護者組織,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夠在他們現世之前防範於未然,或者搶在前頭,用恐怖,殺傷力大的武器將其解決。
“告訴你又如何?你能夠做什麼。”景昊陽不屑地笑了起來,那兩個變態實力在什麼程度,他很清楚,“少主上跟主上,隨便一根手指頭也能夠捏死你,當知道他們是誰後,你隻會被嚇死。”
說著景昊陽反問景天,“與其知道兩人是誰,倒不如問問我知不知道先生是誰。”
景昊陽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既然如此,還不如抓弄景天一把,讓他陷入迷惑之中。
“你知道先生是誰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景天想也不想,直接回應,景昊陽若是願意說出來,他不介意直接解決景昊陽。
景昊陽突然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景天,你有沒有想過,先生可能是你外公,又或者是梁嘉文外公,這兩人其中一人是先生,你會殺了他們的對吧?”
“你可是說過,連心愛的人也下得去手殺,這兩人其中一人要是先生,我想你一定下得手去殺...”
聽著景昊陽這故弄玄虛的話語,景天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景昊陽,你以為老子不敢動你是不是。”
“老子現在就淩遲了你。”
話音落下,赤劍割下景昊陽耳朵,景天更是對其淩遲。
對於景天的淩遲,景昊陽盡管疼痛,但卻沒有發出一絲痛苦,而是笑了起來,“你憤怒,說明你心有遲疑,在懷疑我這話的真實性,我真期待你們自相殘殺那一天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