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你對煙媚有敵意,這一點煙媚知道,但是你能不能給煙媚一個機會單獨聊兩句?”柳煙媚一臉期待,希望梁嘉文不要再拒絕。
看出柳煙媚滿臉期待,慕容曉曉覺得,柳煙媚可能真有急事找梁嘉文,所以認為梁嘉文應該與柳煙媚單獨談談,反正也就是兩句話,哪怕多說一句,也不會吃虧。
碰了碰梁嘉文手臂,慕容曉曉勸說道:“嘉文,柳小姐可能真有重要事情,你就別意氣用事了,給柳小姐說兩句的機會吧。”
見蘇俊傑與王梓同樣點頭,梁嘉文隻好無奈答應,同時給柳煙媚提出一個要求,隻有兩句話的機會,多一句都不聽。
不是慕容曉曉幾人勸說,她梁嘉文真不想與柳煙媚單獨聊天呢!
看了眼已經停下手來抽著煙的景天,梁嘉文從沙發起來,往一旁走了過去,與慕容曉曉幾人拉開距離,既然柳煙媚有話要單獨聊,她自然不會被其他人聽見。
隨即,柳煙媚隨梁嘉文來到盆栽旁邊。
梁嘉文兩手環胸,臉上滿是不耐煩,沒有說話的打算,等待柳煙媚開口,聽聽她到底要說什麼。
柳煙媚沒有在意梁嘉文的舉動,苦笑一聲過後,便壓著聲音叮囑,“梁小姐,景少讓我通知你,打電話找一個叫奪命之人,把蘇家蘇萬程給抓起來...”
“這是景天親自跟你說的?”梁嘉文對此抱有一些疑惑,柳煙媚不可能認識奪命,所以認為這話很有可能來自景天。
她想不明白,景天為何要抓蘇萬程,這到底所謂何事。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想到景天那混蛋為何不親自告訴她,非得要柳煙媚來轉告,梁嘉文心裏有種莫名的失落,這是誠心要給她上眼藥不成?
“千真萬確!景少如果不是要麵對趙寺曄的話,也不會派煙媚把這事通知梁小姐你。”柳煙媚姿態放得很低,就像一個下人麵對主人一般。
之前柳煙媚總覺得,有資格與梁嘉文平起平坐,但是得知梁嘉文是景天老婆之後,她便明白過來,所謂的交際女王,隻是一個虛名,在對方眼裏,根本什麼都不是,人家從來沒把她當回事。
“謝謝你通知本小姐。”梁嘉文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該感謝的還是得感謝,絕對不會含糊不清。
事情畢竟是柳煙媚轉述於她,所以梁嘉文沒有避嫌的必要,從包包裏拿出手機,就直接給奪命電話,讓其按照景天的叮囑去做。
雖說梁嘉文想問清楚,景天抓蘇萬程到底所謂何事,但想到柳煙媚不可能知道,便打消詢問的念頭,安心給奪命打電話。
就在奪命接通電話那一刻,景天緩緩噴出一口白煙,直接在趙四爺跟前蹲下,露出一副猶如隻有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魔才有的笑容,笑得趙四爺毛骨悚然。
如果知道景天如此可怕,趙四爺一定不會不管不顧地去得罪,反過來會像一條哈巴狗般,對景天跪地求饒,求放過。
趙四爺充滿痛苦的臉上,充滿了恐懼之色,那漆黑的眸子,根本不敢看向景天。
他覺得景天就是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剛才那樣折磨,他趙寺曄竟然死不去,除了身體的骨頭全部被敲碎之外,就像沒事一樣,依舊活得好好的。
不等趙四爺說話,景天流露出惡魔式的笑容問道:“老子的手勢蠻不錯吧,除了敲碎你身上所有骨頭之外,你還活得好好的。”
剛才景天把趙四爺給打得掉不下來是不假,其實最主要的是打碎趙四爺身上每一根骨頭,根本沒打算要他的命,反過來是想讓其當一輩子殘廢,躺在床上讓人照顧。
趙四爺雖然活得好好的,但每一根骨頭碎裂時給他帶來的痛苦,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那種痛苦,絕對是趙四爺有史以來最難以忘懷的。
本以為那種疼痛,會讓他暈死過去,可是沒想到,骨頭碎裂給他來帶的是越痛越精神,根本不會暈。
現在的趙四爺,不過是一個除了脖子可以扭動的廢物,脖子以下的身體,一動不能動。
“景...景少...趙某人被你弄成這般模樣,你可以消氣了嗎?請你...請你大人...大人大量,放過趙某兒子行嗎?”趙四爺有氣無力的乞求,他現在變成這模樣,可不想兒子步他後塵。
想到家裏那個說了要做夜宵等他與兒子回去的韋靜,趙四爺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他吃言了,不僅自己回去不,就連兒子也帶不回去。
向趙四爺吹了口白煙,景天似笑非笑的道:“想要老子放過你兒子也不是不行,隻要說出與蘇萬程的關係,不管是你還是趙運亭,一定可以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