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隻能也是如此,故作什麼都沒看見,拿起茶壺便給梁嘉文倒上一杯茶,“嘉文,先喝杯茶,不然容易口幹。”
“謝謝你夢夢!”梁嘉文感謝了一聲,拿起織夢剛倒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走到梁嘉文跟前聽到織夢的話,景天恨不得將其狠揍一頓,哪怕傻子也明白,這節骨眼給梁嘉文倒茶,算什麼意思。
這踏馬不是示意,大小姐喝過茶潤過嗓子,然後使勁罵嗎!
要是知道織夢會如此,景天昨晚在賓館時就不應該放過織夢,將其狠狠地揉搓一頓,調教調教。
“景天你這混蛋,跟柳煙媚那種女人打情罵俏,本小姐忍了,可以當沒看見。”
在桌子上啪的拍了拍,梁嘉文把手放在景天腰間狠狠擰了把,隨即狠狠地道:“可是你不僅與她打情罵俏,還對她動手動腳,難道說本小姐,亦或是曉曉還是夢夢的腿都不夠她滑,不夠她吸引?”
梁嘉文不由想起,難道人家說家花不如野花香這話是真的?
不然像景天這種混蛋的男人,怎願意看著碗裏的美食,卻去吃垃圾食品。
盡管被梁嘉文在腰間軟肋狠狠捏了把,盡管很疼痛,但景天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不是不想發,而是不敢發,他擔心發了之後,梁嘉文下手會更狠。
本來景天打算想說,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但擔心梁嘉文真的生氣,所以隻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回去。
對梁嘉文嘻嘻笑了笑,景天抓過梁嘉文的手,既事拍馬屁,又是讚不絕口道:“那真是不摸不知道,相比柳煙媚,大小姐的腿最美最滑了。你的是純天然,她那是靠泡牛奶,所以經過我仔細撫摸後,可以很確定的說一句,她除了騷之外,其他都不如我老婆。”
對於讚美的話,任何一個女人都愛聽,更何況是出自自己愛人嘴裏,聽了景天的話,梁嘉文偷偷笑了笑,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
隨後,景天把手搭在梁嘉文肩膀,然後溫柔的道:“大小姐,被生氣了好不好?再生氣,可就有皺了紋了。”
“滾,如果不是你氣的,本小姐會生氣?都是你這混蛋害的。”梁嘉文沒好氣的瞪了景天一眼,這混蛋竟然好意思說生氣會長皺紋。
此話一出,景天頓時無言以對,壓根不知道該如開口。
對於織夢與慕容曉曉見平時能說會道的景天啞口無言,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們覺得,兩人真是一對歡喜冤家,除了梁嘉文之外,還真沒有人能治得了景天。
這事情過去就算了,梁嘉文不會舊事重提,她剛才那麼說,也隻是想對景天發發大小姐脾氣。
梁嘉文不打算繼續剛才的話題,旋即轉移話題,“本小姐問你,是不是打算參加柳煙媚舉辦的晚會?”
“那是必須的呀,她費煞苦心又是找蘇俊傑,又是找你們,不就為了讓我參加晚會嗎?如果不去,怎麼知道人家想怎麼坑我呢,對吧!”景天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他可不會自己去,必須把正宮娘娘與愛妃帶上,參加那所謂的晚會。
得知景天會帶她們去以後,梁嘉文一臉自信,擺出一副我說了算的模樣,對織夢與慕容曉曉道:“吃過早點,我們便去買禮服,今晚搶她柳煙媚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