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菜單,你們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不用跟我客氣。”司馬楓把菜單推向兩人。
司馬楓不像當初回來的潘偉伯,借助再次碰麵,就與梁嘉文拉關係,他隻是再次見上梁嘉文,然後純粹的感覺到高興,所以才請梁嘉文三人吃飯。
然而作為一個男人,麵對的更是梁嘉文朋友,司馬楓自然得對慕容曉曉與落月客氣,表現出紳士的一麵。
“司馬先生客氣了。”慕容曉曉就像教科書式,說出不鹹不淡的話。
既然自家小姐都信麼說,落月也是輕聲附和,“謝謝司馬先生。”
無所謂的擺擺手之後,司馬楓就把服務員給叫喚進來,為慕容曉曉與落月點菜。
下一刻,看了眼為兩人點菜的服務員,司馬楓就注意到,梁嘉文無名指上帶著一枚價值不菲的戒指。
指了指戒指,司馬楓驚訝道:“難道你...”
看到司馬楓指了指戒指,想起景天為戴上戒指那一刻,梁嘉文露出幸福滿滿的樣子,一臉甜蜜的道:“嗯,已經領證了,不過還沒有擺酒。”
“看你這幸福的模樣,他對你應該很好吧?”
慕容曉曉因為司馬楓的話,內心變得難受不已,梁嘉文希望景天她好,那可能隻是一種奢望!
“都是那樣!”對於景天的事,梁嘉文不願意提起,所以就轉移話題道:“你呢,這幾年過得怎樣?司馬爺爺有沒有像以前那樣對你也嚴格?”
“這幾年爺爺經常到處走,去旅遊,沒怎樣約束我。”
“那挺...”
不等梁嘉文把話說完,電話鈴聲就把梁嘉文的話把打斷,對此梁嘉文對司馬楓歉意的點點頭。
畢竟來電顯示是景天,梁嘉文怎可能會繼續搭理司馬楓?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梁嘉文晃了晃手機。
“沒事,你先接電話!”司馬楓點頭,然後擺手示意。
見司馬楓點頭,梁嘉文便拿著手機,往洗手間進去,有些話,她可以當著慕容曉曉的麵講,但在外人麵前,梁嘉文不想自己與景天的對話,被外人聽見。
就在梁嘉文走進洗手間時,慕容曉曉表情盡管平靜,但內心之中充滿了濃濃的震驚,景天不是出事了嗎,那電話是誰打來的?
還是說,當時那人並不是景天,隻是一名帶著易容麵具,裝扮成景天的人?
究竟是否如此,慕容曉曉不清楚。
看來,隻好找個機會,問問梁嘉文,打來電話的人,到底是不是景天。
這時候,洗手間之中,梁嘉文關上門,就站在鏡子麵前,急忙把電話給接通,她要問問,景天這混蛋死哪裏去了,為何整晚到現在之前,都沒有一個電話給她。
梁嘉文接過電話,準備開口之際,就聽見對方說話,“主母,我是奪命,請問你現在在哪?有沒有在酒店。”
本來蔣嘉盈明確表示,暫時不允許奪命把景天受傷的事情告訴梁嘉文,但奪命卻不把蔣嘉盈所說的話當回事,休息過後就直奔酒店而來。
在他眼中,景天就是主人,梁嘉文就是主母,現在景天出事,作為手下,奪命怎可能會答應蔣嘉盈,把事情隱瞞下來?
“沒在酒店,我被曉曉拉出來逛了。”梁嘉文突然心頭一緊,很快就反應過來,壓著聲音對奪命詢問,“景天手機怎麼在你手上,他...他是不是...”
說到這裏,梁嘉文就說不下去,同時想到景天為什麼一整晚都沒給她打電話,其實並不是與蘇倩薇在一起忘了,儼然是出了事,無法給她打電話。
得知梁嘉文沒在酒店,奪命擔心梁嘉文想不開,便勸說道:“主母你放心,主人沒出事,隻是受了點傷,現在有些不方便給你打電話,所以特意派我過來接你。”
“接我去哪裏,你沒把他帶會酒店嗎?”
“去我們守護者據點,主人就在那。”
“我知道了,等我解決這邊事情,就會給你電話。”梁嘉文說完這話,就掛掉電話。
對景天的擔心,梁嘉文唯有暫時壓抑著,怎麼說她外公與司馬相如關係很不錯,如果她剛碰上司馬楓,就直接奪門而出離開此地,前去找景天,那麼司馬楓會怎樣想,會不會以為沒把他司馬楓看眼裏?
再說梁嘉文不希望自己的衝動,令夏軒龍與司馬相如兩人關係破裂。
深呼吸口氣調整心態,把景天受傷的事情暫時忘掉之後,梁嘉文就把自己給偽裝起來,麵帶微笑的走出洗手間。
然而看到梁嘉文如此開心的走出來,慕容曉曉心裏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用心亂如麻來形容,絕對不為過。
這時候,梁嘉文回到座位上時,司馬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梁嘉文半開玩笑,“嘉文,難得如此有緣,怎麼不把你另一半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