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誤你踏馬的會,如果不是你告密,那小子會猜到你想抓他回去?你問問自己會不會相信?”
楊慷一臉陰沉,不急不慢的道:“朝大海,背叛我楊慷的人,有什麼後果,你應該很清楚,你等著死吧!”
話音落下,楊慷完全不給朝大海回應的機會,直接把電話給掛掉,在他看來,朝大海絕對是叛變了,所以殺了也無所謂。
朝大海與楊慷聊的內容,雷霆全聽在耳朵裏,按照朝大海所說,景天猜到有人想對付他這話,他雷霆也不敢擔保,朝大海到底有沒有叛變,不過以防萬一,這人還是解決比較好。
“楊慷,你放心好了,朝大海那人,我會派人解決。”雷霆對著楊慷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有些人寧可殺錯也不可放過。
就在楊慷示意雷霆回楊家的同時,警察局之中,朝大海麵如死灰,麵對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他怎能夠相信,楊慷居然誤會他叛變投靠景天,甚至要對他下殺手。
怎麼說,他朝大海沒功勞也有苦勞,幫你楊慷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到頭來,一個不信任就要殺他,這踏馬說得過去嗎?
娘的,楊慷你這是要趕盡殺絕...
朝大海忽然靈光一閃,認為當時為景天點燃香煙的一幕,給楊慷的人拍了下來,所以楊慷得知後,便如此試探,看他朝大海是否真的叛變。
想到這裏,朝大海臉色頓時恢複過來,他慶幸剛才沒有做傻事,不然就真的被會定義為叛徒。
“媽的,你個臭小子,居然差點把我害死,我要是不給你點教訓,我就咽不下這口氣。”朝大海氣呼呼的說完這話,就急匆匆往審訊室走去。
這時候,審訊室當中,隻有被銬著手銬的景天與梁嘉文,除了兩人之外,就沒有警察在。
在朝大海看來,景天已經待在警察局,就算沒人看管,景天也不敢跑出來。
此時坐在景天對麵的梁嘉文,看了眼手上的手銬,頓時一臉不悅,晃了晃雙手,“混蛋,你看看...你看看,都是因為你,本小姐居然被當成嫌疑犯,還被銬上手銬。”
“不就是帶一會嗎?又沒認識的人看見,有什麼所謂?”
“你這混蛋當然沒所謂,本小姐的手被勒得好痛好不好。”
注意到梁嘉文的手腕被手銬勒紅,景天一臉心痛的安慰,“大小姐,你等等,我馬上幫你卸下來。”
話音落下,不等梁嘉文回應,景天雙拳緊握,兩手腕交叉一轉,手銬瞬間被廢。
哐當!
景天手上的手銬,頓時變成一堆廢鐵,摔在桌子上。
手銬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途,隨手就可以弄壞。
看到景天如此簡單的把手銬給弄壞,梁嘉文頓時瞳孔一縮,默默把兩手給收回去,要是按照景天那樣的方式,把手銬弄斷,到時候可不是手銬被廢,而是她梁嘉文雙手被廢。
“你不是說手銬勒得你手痛嗎,你把手收回去,我怎麼幫你把手銬打開?”見梁嘉文把手收回去,景天一臉的疑惑。
“哼,你以為本小姐是你,隨手一擰就可以廢掉手銬,如果按照你那樣,本小姐的手,還不得廢掉?”
聽了梁嘉文這話,景天瞬間明白過來,感情大小姐以為自己會用剛才的方式,把手銬給廢掉。
景天玩味一笑,隨後一把抓過梁嘉文的手,不等梁嘉文反應過來,就把手銬給打開,前後不到三秒鍾。
哢嚓...哢嚓...
聽見聲音響起,梁嘉文以為景天會硬來,可是誰知道,景天隻是摸了摸,手銬就自動打開,好像變魔術一般。
雖然不知道景天怎樣解開的手銬,梁嘉文覺得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終於不用被手銬勒著,總算沒有了被束縛的感覺。
哢嚓!
此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朝大海一臉憤怒的走進來,不過剛進來,就看見桌子上有兩對手銬,而景天與梁嘉文手上,卻沒有半隻手銬的痕跡。
“你們...你們也會把手銬給打開的?”朝大海指了指台麵上的手銬,萬分震驚的道。
對此,景天翹起二郎腿,有些好笑的看向一臉懵逼的朝大海,不答反問道:“朝長官,你這時候來,不會是問這問題的吧?”
被景天這麼一說,朝大海頓時恍然大悟,現在的確不是問怎樣打開手銬的問題,他可是來尋仇的。
把手槍從槍套中拔出來指向景天,朝大海勃然大怒道:“說,當時讓我幫你點煙,你是不是早知道有人在看。”
“看來你的主子是懷疑你叛變了。”
“別踏馬扯開話題,到底是不是...”
景天沒有回應的意思,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東西扔在桌子上,隨後指了指它,“朝大海,我想你應該認識這東西吧?”
看到桌子上的東西是什麼,朝大海頓時嚇得麵無人色,直打哆嗦,“你...你怎會有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