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表脫下來放在玻璃櫃上麵,景天不急不慢的往前走,搖著頭的同時了歎息一聲,突然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步跨出,對甄遷愁奔去。
僅僅一瞬間,景天仿佛使用了瞬間轉移般,整個人出現甄遷愁麵前。
這場鬧劇,他不想繼續演下去,這麼無聊的事情,他景天不想幹,想盡早結束這一切。
景天的速度實在太快,甄遷愁根本來不及反應,當有動作,甚至想要退開的時候,景天已經對其出手。
景天轉身的那一刻,右腳順著身體轉動橫踢而出,繃直得如同一柄長槍的右腳,帶著橫掃千軍之勢,對甄遷愁身上踢去。
這一腳踢出的腿風,就連不遠處的客人與服務員都感覺得到,麵對這腿風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有人用刀子在自己皮膚上割
麵對這如此可怕的一腳,甄遷愁的心瞬間沉重到了極點,同時感到一陣可怕,旋即想也不想,把兩手抵擋在胸前,試圖抵擋景天踢來的一腳。
砰!
腿踢在甄遷愁手臂上發出一道悶響不說,那可怕的力量,通過手臂,直接把甄遷愁震得直接倒飛出去。
下一刻,在甄遷愁倒飛出去時,景天右手一伸,直接抓在甄遷愁手臂之上,將其往回拉。
砰!
景天使出老熊抖虱,猛得撞在甄遷愁胸口,使得他好像被汽車撞上一般,整個人往樓梯滾了下去,一直摔到二樓才停下來。
看到甄遷愁被景天毫不留情的撞飛,從樓梯滾下去,客人們無一不是目瞪口呆,這特麼也太狠了點吧,下手完全不留情,仿佛要把甄遷愁給解決似的。
不過他們很清楚一個道理,如果不把對方徹底打怕,對方就會無止境的找麻煩,景天下手如此之狠,為的就是讓甄遷愁知道,如果想動他,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景天就如同出遊的君王般,盛氣淩人,往甄茜草走去。
噗踏...噗踏...
景天發出的腳步聲,就像地獄傳來的勾魂喪鍾,仿佛化身成一把千斤鐵錘般,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甄茜草心中。
看著景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甄茜草原本憤怒的俏臉上,不知道何時被恐懼取代,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嬌軀不停顫抖,雙腿不聽使喚的往後倒退。
砰!
最後撞在玻璃櫃上,甄茜草才忍不住,驚恐萬狀,聲音顫抖的尖叫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可是甄家大小姐,你敢對我怎樣,我家一定...”
啪!
不等甄茜草把話說完,景天就一巴掌抽在她臉上,把她的話給打斷。
景天隻是用普通力度而已,若是使用武者的力量,甄茜草估計早就如同花叢中飛舞的蝴蝶般,飛出老遠,而不是往側方走出幾步。
“老子從來不對女人動手,但像你這種開口閉口就是罵對方賤人,得罪人多,稱呼人少的女人另算。”
景天甩了甩有些微紅的手掌,很是不屑的道:“剛才那巴掌,是罵我家大小姐賤人抽的。接下來這巴掌,是作為一個有妹妹的哥哥,感到氣憤而抽的。”
說著景天再次抽了甄茜草一巴掌。
啪!
手掌打在甄茜草俏臉上,發出一陣脆響,在整個三樓回蕩,而甄茜草也因為這巴掌失去重心,直接跌坐在地上,摸著火辣辣的俏臉,美眸通紅,淚光閃爍,那模樣說不出的委屈。
最終甄茜草忍不住,直接哭得梨花帶雨。
景天抽了甄茜草兩巴掌,客人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臥槽,這人也猛了吧?
先是把甄遷愁撞下樓梯,隨後又把甄茜草給抽了,這特麼是打算狠打甄家臉的節奏嗎?
“先生,要不就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經理害怕繼續鬧下去,景天會把這裏給拆了,所以好生勸慰,“這裏畢竟是江南,而你隻是個外人,如果繼續鬧下去,隻會對你有壞沒好,到那時候,甄家可能不會放過你。”
一臉狼狽,捂著胸口從二樓爬回來的甄遷愁,聽了經理的話,隨後冷笑一聲,“算?這事情還有得算嗎?就算他現在跪地求饒,甄家也不會放過他,隻要他一天待在江南,就不要想著有好日子過。”
經理聽了這話,頓時覺得甄遷愁是個傻逼,沒看出來自己在幫你說話求情嗎,居然還不知死活想與這為先生鬥到底。
就算你甄遷愁傾盡甄家所有,也不見得是人家對手。
“哦?你的意思是,甄家打算與我死磕到底了?”景天嘴角微翹,對甄遷愁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景天就拭目以待了...”
不過就在景天話音落下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把爽朗的笑聲,“景天兄弟,一段時間沒見,你又跑來江南裝逼了?再說,對付甄家,何須勞煩你動手呀...”
話音落下,景天看向從樓梯上來的青年時,也是一陣震驚,沒想到,說話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