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接待客人或者空閑的服務員,她們很清楚,這對手表回來直達景天之前,從來沒有客人敢示意拿出來嚐試佩戴。
不會吧,這對情侶真的有能力買下這對限量版,將近一個億的情侶手表?
這也太瘋狂了!
這些在江南有一定地位身份的客人,很了解,江南那些家族的大少爺大小姐,都是什麼模樣,什麼名字,對他們來說,景天與梁嘉文兩人,可是從來未曾見過。
知道兩人不是江南本地人之後,他們就放棄猜測梁嘉文與景天的身份。
幫景天把手表給戴上後,梁嘉文欣賞了深刻,覺得手表很適合景天,仿佛為其量身定做般,把他的原來痞裏痞氣,一洗而空,儼然有著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當景天也幫梁嘉文把手表給戴上之後,服務員便讚歎道:“如果不是知道兩位是客人,我還以為你們是專門給手表賣廣告的呢!這對手表也太適合你們了。”
雖然服務員這番話有些誇張,但不可否認,這對手表很適合兩人。
“大小姐,你帶上這手表後,顯得更加有氣質了。”景天嘻嘻一笑讚賞道,不論任何首飾,在他看來,帶在梁嘉文身上都是非常好看。
“哼,還用你說,本小姐本來就很有氣質,難道你現在才發現嗎?”
“怎麼可能,第一天就知道了。”開了個小玩笑,景天就對梁嘉文提醒,“不要讓人家幹著急,趕緊拿卡出來付賬吧!”
從手提包找出錢包,梁嘉文為了彰顯身份,打算裝個逼,特意把景天那張瑞士銀行,限量版黑卡給拿出來,放在玻璃櫃上麵,推向服務員,“麻煩你刷卡...”
可是就在這時候,在下麵打了個電話浪費了些時間的茜草,也就是預定新到貨那對手表的甄大小姐,上來就看見景天與梁嘉文手上戴的手表。
發現服務員已經拿上銀行卡,一臉美滋滋準備走向收銀台的時候,甄茜草快走上前,將其攔截下來,一把搶過銀行卡,潑辣的道:“賤人,本小姐同意你把那對手表賣了嗎?那是本小姐預定的手表,你居然敢賣出去,你是不是不想在江南待了。”
說完這話,甄茜草一臉冷怒,看都不看,隨手把景天的銀行卡給甩飛後,指向梁嘉文與景天,“看你媽看,趕緊給本小姐把手表給脫下來,再遲上半秒鍾,本小姐手都幫你們給砍了。”
這一刻,在座的客人相信,這絕對是神仙打架,他們雖然不知道景天和梁嘉文兩人,到底什麼身份,但眉頭都不皺一下,就買下限量版情侶手表,這絕對不是一般身份的人可以做到的。
同時他們很在意,甄茜草甩出去的到底是什麼銀行的銀行卡,竟然有鑲金邊這麼高檔。
另外甄茜草與一直沒說話的甄遷愁,可是甄家的人,況且甄家在江南的身份地位都不低,他們不知道,接下來的對決,到底誰勝誰負。
“嘖嘖...同樣是小大姐,為什麼教養卻差得不止一星半點,看來老子真是撿到個好老婆了。”景天沒有把甄茜草的話當回事,不屑一笑的同時,更是不忘調侃梁嘉文。
聽了這話,梁嘉文嗔了景天一眼,玉手在他腰間輕輕捏了一把,這混蛋,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他不知道人家在找茬嗎?
本來梁嘉文還不相信火凰的話,可是現在,她百分百相信,景天絕對是一個禍害,不管到哪裏,都會被人無緣無故找麻煩。
這時候,甄遷愁覺得景天很眼熟,但卻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見過。
不過甄遷愁搖了搖頭,便眯著眼睛,對景天提醒,“這位朋友,家妹耐心不好,還請把手上的手表給脫下來。要是朋友不聽勸說,到時候家妹要砍你的手,遷愁就無能為力了。”
“這對手表是我們先看上,而且我們已經決定付賬,你憑什麼要我們脫下來?”梁嘉文不爽甄遷愁的威脅,理直氣壯的反駁,她就不相信,甄茜草會砍她的手。
甄遷愁張了張嘴,還沒把話說完,甄茜草就插話道:“你和這種賤人說那麼多幹嘛?買完手表,我還得去買衣服呢,他們不脫,你就打的他們脫下來。”
剛才那兩個在角落討論的服務員,見形勢不妙,火藥味十足,就立馬跑進辦公室,找經理出來處理。
三樓所有人聽了甄茜草的話,頓時為景天與梁嘉文感到悲哀,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他們相信,甄茜草一定不會開玩笑,同時他們好像看到景天兩人被教訓的畫麵一般。
“沒教養的東西,就知道會用身份欺負人,要是沒了這所謂的身份,你們什麼都不是。”
梁嘉文突然美眸一凝,目光如刀,對甄茜草揚了揚手上的手表,“這手表,本小姐誌在必得,想動手的話,本小姐隨時奉陪...”